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成年男人的体魄,纵使着多修长显瘦,身材上的压迫感,依然是存在的。
“白莘莘,你过河拆桥。”
男人语气平平地指责。
白莘莘微微睁大眼,满脸都是无辜。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过河拆桥了先不说我没有过河,就我这个行为,难道你不应该是觉着我做得好吗”
白莘莘不懂司韶怎么冷飕飕地。
还指责她
像她这么心地善良公私分明的大好人,上哪儿找呀。
“之前你帮我的,我都记得呢,现在我家缓过来了,我当然要感谢你,回报你。
你怎么还能指责我呢”
完全受不了这个委屈的白莘莘瘪起嘴。
“你好莫名其妙。”
司韶放慢了呼吸。
他怕呼吸过快,吸入不了氧气。
空气里的氧气好像被一个不见的抽筒抽走,只剩下粘稠的,无力的,快要让人窒息。
白莘莘在和他撇清关系。
不对。
这不是他预想的。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她想甩开他。
像上一次一样。
他陷进去了,然后被抛弃。
像是被遗弃在沙漠里的气球,跌跌撞撞,找不到方向。
“我们,有合同。”
司韶费尽力气,只能找到这一个他能抓住她的存在。
“我知道呀。”
白莘莘有些莫名其妙。
她又没有要翻脸不认。
当初是司韶伸出手来帮她一把,她家里固然缓解过来了,还是靠着司韶。
那她怎么可能会利用了司韶转身就走。
说好和他结婚帮他解决家里的事情,那她都签字了,当然要履行承诺完成任务了。
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讲原则的人。
只不过是现在有选择了。
那她当然选择离司韶远一点啊。
瞧瞧她是一个多么蠢的笨蛋,同一个坑,跌进去一次不够,还敢站在坑边上,主动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