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最近太闲了?”
胡涵冷丁问了一句。
“嗯?”
爷立马警惕了起,关心吗?听着像骂呐?
“说,最近林那边也挺忙。
您家好像什事做。”
“您想给找点儿事儿吗?”
爷翻了个大白怕您闲出病,待着您一身本事就废了吗?”
胡涵笑得像只小狐狸。
“您话儿?都眉咔嚓了,待着能上大街上蹦跶去?”
爷耐烦了,“什话你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
“想跟您开个店,做古玩生意那种。”
胡涵尾露出了。
“开店?倒腾古玩?”
爷听着明显感兴趣,虽然嘴上说,但开始捋胡子了,证明他在考虑了。
“您觉得琉璃厂那边样?荣宝斋在那边吗?”
“琉璃厂?倒远,解放前那里古玩店挺多,现在就剩下一家荣宝斋了,当初要公合营估计它也留下。”
爷又开始忆了。
胡涵心说,再过十几年那边就又恢复成以前那样了。
一条街各种斋,各种堂,各种轩,一堆阁。
每次进去都一子陈腐气,真货假货土坑水坑货应尽。
现在要能在那里占个坑儿应该挺错,以可寸土寸金。
“掏钱,您坐镇,咱爷俩一添作五。
您觉得样?”
“您掏钱呢?一把骨头合着往那一坐就能值五成份了?”
爷明显高兴胡涵说。
“那您想管林拆借点儿?”
胡涵适时使出了激将法。
“您就寒颤,你林那做大买卖,能要脸吗?”
爷装作油盐进,但胡涵知道他肯定会去管借钱。
好歹几十年前也位真正爷,只要饿死就拉下那个脸去。
其实爷也就跟胡涵比较放得开,什话都随便说,在外面很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