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屋外都陷入了一片死寂,连之前恼人清净的知了声都突然消失了,要不是旁边还有一个小脸煞白、屏着呼吸的林渚,程渺都要怀疑自己进入到异空间了。
难捱的静谧持续着,程渺高度集中着注意力,在心里慢慢的默数着。
外面是什么东西?它是在犹豫什么呢?
毫无征兆的,伴随着割裂空气发出的尖啸声,是利器扎破窗纸的声音,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枝干猛地破窗而入,狠狠的扎进了正对着窗的八仙桌上。
“砰!”
一击未中,枝干缓缓地抽开,不复之前进攻时的凛冽,像是在寻找目标,又像在观察情况。
程渺着八仙桌上留下的骇人的窟窿,就可知这枝干绝对不是善茬。
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枝干离都没理一旁的林渚,冲着程渺就气势汹汹地击去。
程渺一个侧身避过,顾不得姿态好就朝卧房跑去。
枝干格外的灵活,紧跟着程渺在她所到的地方狠狠刺入,留下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林渚先是见一根像黑山老妖一样的树枝袭击进房间,紧接着原本的画面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
经典的恐怖片标配,黑发掩面,四肢扭曲,空气中还有“咯咯咯”
关节扭断的声音。
林渚先是一惊,下一秒就皱起了眉头,这就是……鬼?
按理说,鬼应该是一种没有实体的存在,不知道能不能攻击到呢。
想到这,林渚见那女鬼似乎要抬起头,心里也没多少害怕,抱着求知的心态,冲上去举着照着女鬼的头就是一通乱砸。
咦?这手感……
林渚停下来,发现眼前的场景什么时候又变了,面前是一开始到的黑色的枝干,被自己咋了那么多下没有丝毫的断裂破损。
枝干也并没有分神去攻击林渚,把人晾在一边全身心攻击在卧房躲躲藏藏的程渺。
程渺在地上狼狈地一滚身,终于被枝干逼入墙角。
她站起身,背抵着墙面,深褐色的眸子静静的盯着眼前慢慢伸过来、仿佛玩弄猎物的枝干。
程渺等到枝干已经离她咽喉只有一指宽的时候,突然一错身,借力狠狠将鱼骨匕首扎进了枝干中。
“桀!”
仿佛垂死的山魈野魅发出的鲜血淋漓的尖叫,程渺没拿匕首的一只手捂住耳朵,另一只手拔了匕首就要再次攻击。
枝干抖动着,迅速地从原路返回,还在用拍枝干的林渚一个没稳住重心就向前狠狠摔去,头磕到了桌边,眼镜都摔了飞出去,肿了一大块。
程渺追着逃跑的枝干,见它缩回了窗外,消失在了茫茫夜色。
听到耳边知了声又响起,伴着外面守夜的丫鬟们的哈欠声,程渺知道,今晚的袭击已经过去。
唤人拿了药酒,程渺捡起掉在门边的眼镜,递给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呼痛的林渚。
小伙子胆子大,也够义气,有着年轻人特有的、难得的、还没被社会污染的纯洁。
程渺拿开林渚的手他额头上的伤,少年白皙的额头擦破了点皮,一个红肿得厉害的肿块着有些骇人,不过好在只是皮外伤。
程渺安慰了林渚几句,男孩心态倒是很好,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并没有帮上程渺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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