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爷子苦笑,“三个亿,你自己想办法。
实在是揭不开锅,我自己的钱贴给你点。
安安这孩子,和墨家没那么大的缘份,也许过到他母亲那边活得更好。
安这个字呢。
你一开始给他我就不同意,现在,也收回来吧。
第二个字,安然不许他用。
有一个条件没做到,你们父子之间就法庭上见!
这是安然刚才在这里说的。”
“我这个当爷爷的是喜欢儿子开枝散叶,越多越兴旺。
前提是安然没有异议。
大家都长着一个偏心。
你偏心外边那母子,从没对家里这娘俩有过什么情份。
我这个当爹的,管不了自己的儿子,在时家那边就有愧在先。
我也直接告诉你,我这心里,安安是我孙子,我也心疼。
但,墨家不能没有安然。
一百个安安,也抵不上安然的十分之一。”
墨敬文:“爸,您不能这么说,一样的儿子,一样的孙子。
您不能因为安安没养在家里就不承认她们。”
墨老爷子:“我承认不承认没有用。
以后这个家是要交到安然手里的。
你要是有个长远的眼光,就别盯着墨家不放。
虽然我把你赶出去了,但你在京城里行走,还是顶着墨家大爷的身份。
如果你们一定要纠缠,我也不介意再一个公开的声明,你自己掂量着怎么合算。”
墨安然出乎意料地强硬态度让老爷子心惊。
他确实有老一辈子人才有的多子多福的想法。
虽然那个女人上不了排面,但孙子是自己的。
早晚还是要认祖归宗的,不能让墨氏后代在外面流落,这不成体统。
之所以拖了这么些年,是要给儿媳妇面子,现在儿媳妇走了,就算是那个当妈的再不像话,也是要进门的。
老爷子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儿子的那个外室加上私生子再乘以一百倍都抵不上自己这一个孙子。
这根本就是力量碾压,而不是主观的选择。
当一个人的欲望过了她的能力,她所能拥有的东西也会失去。
墨安然就是要老爷子站队,你可以站你儿子,也可以是我。
当墨安然提供了所有的证据和文书,证明了墨安安确实拿走了他的价值三个亿的玉牌,事实人证物证俱在,后来又恶意毁坏变成了一堆残渣,企图掩盖事实真相。
情节恶劣。
法院来传票的时候,墨敬文一家才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