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在姨妈给自己准备的儿童房里撒欢打滚。
司徒慥夫妻二人从内心里感激这个姐姐真的是雪中送炭。
洗澡休息了一会儿,晚饭时间到。
在威廉姆的盛情下,一家人也真的感觉到了宾至如归。
最关键的是姐姐这个师兄他这东方古老国度的国语能和他们这些人相媲美!
用起歇后语、和有典故的成语来,那叫一个溜!
“不用叫我先生,叫我威廉就好。
我是师妹的最忠诚的追求者之一,可惜师妹这么优秀的人他看不上我,让我悲痛欲绝,誓此生守着她,一生一世就好了。
哪怕她嫁了人,万一有可能那个人对她不好。
我就有机会替补上,做第一备胎啊。”
他说得悲痛,却是轻松开玩笑的语气,一点也不给人压力,让人心生不悦。
这是一个修养极佳的优秀的人。
想也是啊,自己这姐姐,物以类聚,优秀的人果然只和优秀的人做朋友。
英国管家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并且在晚餐后带他们看了大厅里的油画和壁挂装饰。
那都是宋培宁的私藏,就挂在这大厅里这一百多张世界名画,就价值何止连城啊!
宋培宁在庄园时扑蝶采花做插花花艺,司徒朗在一边看着图画书,司徒慥就以帮助大姐打理公司的名义早出晚归地进入了身体的治疗阶段。
躺在威廉私人赞助成立的英伦最先进的医疗研究室里,司徒慥心非常安定。
别说自己在这强大的医疗机构肯定能治好,不过是某些不入流的毒物罢了。
就算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
母子俩也完全不会无所依靠。
这无比强悍的姐姐,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有的。
一轮身体检查下来,抽了一点血。
送去化验。
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威廉微笑着拿着报告告诉司徒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知道他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其实自己一点也不紧张好不好。
“坏消息。”
“这是东南亚国家的一种果子未成熟时做成粉末,能腐蚀神经,让你慢慢地思惟迟钝,近似于阿茨基默症状。
但它却不能用那个药物治疗。
否则将病情恶化不可收拾,小命就交待了。
而且,丽莎告诉我,司徒家老夫人年轻时候在东南亚当过舞女。
很抱歉,这种行径生在你身上。
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