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人类来说效果就没那么明显，每次只能改变一点点，需要日积月累才行。
这些灵气对动物来说可是致命的诱惑，果然，老牛的两个大鼻孔动了动，显然闻到了空气中能令人兴奋的灵气。
双腿站了起来，眼神热切的盯着聂霜霜，仿佛在说快给我，给了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怎么样，答不答应，只要给我走就给你喝。”
聂霜霜一脸得意，戏谑着老牛。
老牛早已按耐不住一颗躁动的心，点头如捣蒜：“好好”
聂霜霜面露雀跃，不再磨蹭，将瓷瓶里的水悉数倒在老牛面前的水槽里。
水倒完的那一刻，老牛就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咕咚几口就喝完了。
一脸的回味无穷，脑子里还在回想方才的味道。
“霜儿，我瞧你在这里站老半天了，是看中这头牛了吗？”
聂大河一转身就看到女儿一直盯着老牛。
“爹，咱买这头吧。”
聂霜霜伸手指着面前的老牛对聂大河说道。
“霜儿，你不懂，这头牛已经很老了，不能犁地，也不能拉人，回家只能好好养着，干不了活。”
聂大河摇了摇头不赞成的道。
这时，中年摊主喂完草料，也走了过来，极力劝告道：“小姑娘，你爹说的对，不能买这头牛，你看看旁边的那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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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指了指旁边一身腱子肉的黄牛，又道：“你看，这头不论是毛，还是精神状态，都是老牛没法比的。”
“大叔，你容我们想想。”
聂霜霜将聂大河拉到一边，小声道：“爹，老牛虽然老了，但我有办法让他恢复，最主要是它便宜，咱家的钱还要留着买地。”
“闺女，你有办法？你怕不是吹牛吧！”
聂大河满脸怀疑的神情看着聂霜霜。
“爹，我的话，你还不信呀！”
聂霜霜眼神里充满伤心，对自家爹的不信任，受到一万点伤害。
聂大河脑海里回忆起女儿自分家后的表现，确实没有女儿，就没有他们现在的好生活，于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大叔，我们就要这头了。”
聂霜霜指着老牛对摊主说道。
摊主还想极力劝说，但见聂霜霜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头牛，你们就给我五两银子吧，我也不多赚你们钱，它有个好归宿，我也就放心了。”
聂霜霜从怀里掏出银子交给大叔。
摊主将老牛拉出圈舍，把缰绳交到聂大河手里。
她走之前，眼神飘向那头黑驴，询问道：“大叔，这驴怎么卖的？”
聂大河急忙拉住聂霜霜，阻止她。
黑驴听到聂霜霜要买它，眼神带着乞求，好像在说，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聂霜霜回了一个暂时放过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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