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义倒不是故意想让谢家内斗,只是单纯地想转移一下谢修文的注意力。
毕竟这事儿吧,要是严格说起来,主谋还是他们谢家人。
就算是宋婷婷透露了自己想要当谢修文正妻的心思又如何?
如何谢阿奶不同意,谁还能逼着他们上赶着去害刘若兰?
谢修文也明白刘学义的意思,收下一百两银票之后,就琢磨着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宋家和刘家算是几辈人都在经商,大治朝没有商籍不可科考的规定,但是商籍也的的确确是容易被人瞧不起,但是架不住人家有钱呀!
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商籍再不好,人家也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
谢修文也是考虑到了他们的两家的人脉之广,所以才选择了息事宁人,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他不打算就此作罢,也没有任何办法。
谁让梅兰咬死了就是自己起了坏心思呢?
没有物证,没有人证,所以这个锅只能是让梅兰和胡三顶了。
几天后,谢修文又去了一趟徐山长那里交上功课,然后又领了几本书回去,如此循环往复,谢修文的学问进益很快。
马上要到中秋了,铭山书院也给学子们都放了假,考虑到有些学子离家远,所以总共给他们放了十天假,可以让他们都回去和家人团聚。
谢修文算是离得近的了,有的则是出了州府,光是路上,来回就得耽误三四天。
谢修文得知休息之后,就立马让豆子收拾东西,然后准备连夜赶路回去。
正好也有几位同乡,一番商议之后,有人派了小厮去找最近的镖局,好一路护送他们回去,费用大家均分,这倒是比自己单独请镖师更节省。
谢修文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豆子在外头敲了半天的门,谢老三才揉着眼睛过来开的。
“二哥?”
谢修文朝他点点头:“扰你安睡了。
快回去吧,夜里凉。”
谢老三看了一眼被二哥拍过的肩膀,然后又呆了一会儿,这才把大门栓好,快速回屋了。
刘若兰和谢容昭在一张床上睡着呢,谢修文轻手轻脚地进来,看着她们母女这睡颜,一时间身上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
妻女都好好的,他就安心了。
谢修文将外衫脱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乖宝抱起来,送回到她自己的小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她翻个身,嘴里头还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谢修文又陪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是睡熟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返回屋内。
躺在床上,一把搂住身边的娇妻,谢修文此时也是困倦得不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谢修文连夜赶路,也的确是累了。
早上刘若兰醒过来,察觉到身边躺了一个男人,还吓了一跳!
再一瞧是自己相公,这才松了口气。
一晃夫妻二人已分开数月,此时见到夫君脸形消瘦,不免又有几分心疼了。
“醒了?”
略有几分低哑的声音响起,刘若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偷看被抓包了。
“还早,再陪我躺会儿?”
刘若兰脸颊微红:“不早了,我也该起身了,还得去看看乖宝。”
谢修文这才抬手搭在了额头上,算是放过她了。
谢容昭还在睡,小孩子嘛,哪怕是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单纯的小娃娃,可是身体上的真实反应,还是骗不了人的。
谢容昭睡得正香呢,总觉得有人在故意挠她的脸,气呼呼地挥舞着小胳膊:“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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