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堂旁边的一个小房间,站着几个小孩。
左边的三个小孩鼻青脸肿,尤其是那一个叫做熊海之的小孩,门牙都掉了一颗,一说话就像是在漏风。
右边的三个小孩,许铭笔直地站立着,许庞达看起来有些紧张,秦清婉抬着白皙骄傲的小下巴,小手紧紧捏着许铭的衣袖,那小模样仿佛在说:“谁敢动我的铭哥哥!”
在几个小孩子的面前,坐着的是萧先生以及那位穿着蟒袍的男子。
许铭抬起头看了那个穿着蟒袍的男子几眼。
这个男子一直面带着微笑。
就是可惜
为什么这样子的孩子,偏偏就是庶子呢?
许府。
许铭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打起来。
这种气质若是在朝堂上,可是很惹文官们喜欢的。
所有人走后,只剩下的许铭对着萧墨池作揖一礼。
许铭也是看向许庞达。
庞达连连读书都读不好,写的诗被别人笑话。
“许国府,五夫人?”
熊夫人想了想,“区区一个庶子,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王凤!
你!
你敢打我?!”
熊夫人气得脸色白。
兵部爽朗之风,铭非常敬佩,想必就算是铭将尚书以及两位侍郎的孩子打伤,也不会怪罪,更不会找铭之娘亲的麻烦,否则定会被朝堂之人取笑。”
让你打架!”
王凤也是松了口气,转过身,对着萧墨池欠身一礼:“今日之事,打扰先生了。”
说着,萧墨池站起身,对着几人作揖鞠躬道歉。
“他们可以骂庞达,但是不能够骂娘亲!
庞达没错庞达不认错”
许庞达一边哭一边流着鼻涕,衣服下的血痕火辣辣的疼。
虽然萧墨池至今没有任何官职,但熊夫人她们也听丈夫说,这个先生是多么的炙手可热,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再不休,怕是会留下很不好的影响。
熊夫人等人吓了一跳,连忙道:“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既然先生都这么说,那我们就相信先生。”
说着,熊夫人走上前,就要一巴掌朝着许铭打下去。
许庞达吞了吞口水,脸色白地站在许铭的面前,双腿都在抖。
但是许庞达只是低下头,什么都没说。
“是他!”
“许铭,我听闻你打熊海之他们之前,说‘都是兵部的官啊,那就好办了’,这句话乃是何意啊?”
萧墨池笑问道。
“还没错?你还不知错!”
许庞达每走几步就要跑几步,这样才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