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要是嫁给律师那得多辛苦时刻都要注意言行,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索赔。
一时半会也就算了,一辈子可怎么过。
她也没意识到她怎么突然脑子里就出现了“嫁给律师”
这样的想法和念头。
傅行衍带她到了一家私房菜馆,在她并不热情的态度下,他主动点了一桌食物。
等到菜上齐了,从染终于是被折服在这些美味之下,僵硬的脸色稍微缓和,动手开始享用。
傅行衍试着开口“其实我那天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单纯好奇你为什么会在功成名就之后还愿意来当个小员工。
可惜实在不会说话,让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跟你道歉。”
功成名就
这评价可真是有点高。
从染低头吃东西,没理。
她还生气着呢,没有那么容易信。
他说什么就什么啊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傅行衍给她倒了杯喝的,“这是这家菜馆主人亲自酿的桂花酒,我敬你一杯”
“别生气了”
傅行衍将姿态放到最低。
她再不原谅,他也不知该如何了,他已然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笨拙地哄着人。
从染瞥了眼手边的酒杯,别扭又勉强地端起来跟他碰了碰,似不经意地从鼻间“嗯”
了一声。
傅行衍勾唇,一饮而尽。
从染喝不惯,只是抿了一口。
“这里大闸蟹做得不错,你尝尝。”
比手掌还大一圈的大闸蟹。
从染慢吞吞地开始拆蟹。
傅行衍诚意也还可以嘛。
就在从染以为傅行衍的解释结束的时候,他忽然又道“刚才那个女人叫徐茗莘,我高中时觉得无聊,正好遇上徐茗莘开始追我,我抱着解闷的心态就同意了。
但只在一起十天左右就分开了,后来再也没遇见过,我对她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要不是我妈私底下联系她来跟我相亲,我们怕是不会再有交集。”
从染动作顿了下,抬眼他,不自然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对傅律师的私事不感兴趣。”
“刚才冒昧到了你的文档,我觉得你对我和徐茗莘有点误解,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男人神态自若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从染郝然。
她可不可以告他侵权呀
算了,她哪里告得过。
“你知道我是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