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宁扬眉,“你曾在荷花池旁边的桂花树下种了一两银子,说是等来年开春,会长出一颗摇钱树,我说得对吗?”
这下金瀚义彻底懵住了。
这事发生在他五岁时,当时只有大哥和大姐在。
只是大姐那情况可以忽略不计。
“你……”
他说不出话来。
可他如果是真的,那躺在宅子里的那个人又是谁?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这人绝对不是他的大哥。
“你敢不敢脱下衣裳让我你的后背!”
金安宁点头:“行啊,有什么不敢的。”
她作势就要解腰带,原本在作壁上观的褚卫瞳孔一震,伸手就要挡住,二房小姐金蓝莲和三房小姐金锦雯捂住眼睛惊叫起来,连带着史氏和管氏都背过身去。
金老太爷用力敲了敲拐杖:“没到还有女眷在吗?翰义,你退下。”
金瀚义还想说什么,被自家父亲一个眼神扫来,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边上去。
金安宁面露遗憾地整理了下根本就没解开的腰带,对金瀚义道:“我知道你是想我肩头的黑痣,今日这场合不合适,回头咱私底下。”
金瀚义闻言彻底蔫了。
她连黑痣都知道,他迷糊了,难不成这人还是大哥的分身?
有了金瀚义这一出,众人也不好在她身份上做文章了。
金安宁立在厅中,抬了抬手臂,就有好几个随从捧着礼品进门。
“爷爷,您以前农忙劳累,落下阴天就会腿脚酸痛的后遗症,这是我在外地寻到的名贵风湿膏,希望能缓解您的疼痛。”
金老太爷原是有话要说,被她这一打岔,暂且先放一放。
他不冷不淡道:“你有心了。”
“二叔,三叔,这是我在养伤当地有名富商写下的经商心得,侄儿想着你们应当用得上,分别买了一整套给你们,不用客气。”
“二婶三婶,侄儿偶然发现有种镜子,可以将人样貌清清楚楚照出来,两位天生丽质,怎能少了这一面镜子?”
金二爷和金三爷各自捧着一套,面面相觑。
这侄子是在暗指他们不懂经商,特意买来嘲讽他们的吗?
史氏和管氏刚拿到镜子,到里面的人毛孔粗大,面颊浮粉,差点就晕过去。
自打这些人叔叔婶婶谋算上她家家产后,金安宁对这些这些人没就什么情意,唯独金老太爷她还保留着一丝尊重,毕竟这是她便宜老爹的父亲,不能针对得那么明显。
金安宁往圈椅一坐,笑眯眯向金老太爷:“爷爷,孙儿回来了,以后生意就不用几位叔叔婶婶帮忙费心了。”
金三爷笑笑开口:“大侄子,瞧你这话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困难的时候互相帮衬帮衬,不是应该的吗?”
金安宁点头:“三叔说得是,但商行的东家是我爹,他不在了,子承父业,是侄儿应当做的,两位叔叔有空就把账本和人事调动的册子交到明风院来。”
金二爷一听金安宁要收权,慈的样子装不下去了。
他一拍桌子发火:“商行生意有我们二房一份,凭什么要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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