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没必要深究色孽的形象,色孽虽然有一个固有形象是没错,可是祂的性别乱七八糟的的,还经常和你爹……”
光欲开始努力形容色孽的特征。
“???”
荷鲁斯张大了嘴巴。
祂祂祂,祂和我爹干了啥?干了啥?你说啊!
你停顿干嘛?
“祂经常和你爹一样,用最能迷惑他人的样貌出现。”
“哦。”
“你语气里怎么有点失望?”
“不不不,没有!
绝对没有!”
光欲也不戳穿荷鲁斯,而是又给他补充了一些细节后,离开了花园,美其名曰绝对不会干扰荷鲁斯的创作。
荷鲁斯看着眼前的画板,还有手中随心意出现任意颜色的画笔,开始思索画什么样的。
“胸肌一定要大!”
他福至心灵,开始在画板上画一个邪恶的莎莉士。
再想到光欲说过莎莉士特别不爱穿衣服后,他只给人家画了点比不穿还离谱的小布条。
荷鲁斯画着画着,还补充了一些弧度和细节,甚至于,他还给莎莉士画了一头长长的秀发。
当她画好了之后,年轻的牧狼女神回头,向着花园外发出好听的御姐音。
“画好了!”
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知道了!”
光欲站在花园外,不肯进来。
“那你进来啊!”
“我不!”
“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一番对话后,荷鲁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花园里的微风吹动她长长的秀发,垂到巨大的邪恶上。
();() 她手中的画笔滑落,哆哆嗦嗦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在那里,有着紫色的花纹。
她又看向身前的画板,画板上的,是一个大光头,穿着一身动力甲,没错,那是她本来的模样。
她和画中人互换了形象!
缺德的光欲,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祂一天到晚不干好事!
荷鲁斯悲愤万分:我的崽们啊,你爹没了!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如此磨磨唧唧?”
拉司忒还在花园外劝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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