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大了,后来几次都是次次全身而入,狂野似兽,她被折磨得够呛。
虞念心口像是暖流经过。
赶紧摒弃杂念,不能想,什么都不能想。
新衣服放在了床头。
虞念看了一眼,还都是她的尺码,十分合适。
江年宴不在卧室里,她裹着被子走到房门口,隔着一条门缝往外看。
可刚一探头,眼前就一暗。
目光所及男人的胸膛,顺势往上一看,江年宴。
他站在门口,伸手将卧室门推开了些,好整以暇看着她,“看什么呢?”
虞念被抓了个正着,一时间还挺不自在。
她舔舔唇,想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是找……衣服。”
江年宴靠在门边,笑看着她言不由衷的样子。
说,“新的放床头了,没看见?”
“我要我自己的……”
江年宴哦了一声,“都撕坏了,你要穿?”
虞念心口激荡了一小下。
可江年宴是懂得怎么刺激她的,伸手圈过她,连人带被子一并扣在怀里,低头沉笑,“你在床上媚极了。”
虞念觉得呼吸紧了一下。
“我、我去洗漱。”
“我帮你?”
“不不不。”
虞念惊愕,赶紧推开他。
江年宴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好心帮忙,怕你站不稳,里面没有浴缸。”
意有所指。
虞念不想给他继续骚扰的机会,顺手将卧室门关上。
进了浴室,等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多狼狈。
浑身上下的痕迹,有被他抓出来的,也有被他吻出来的。
虞念甩头,驱走脑子里的那些缠绵画面,将洗手间的门锁好,这才放心去冲澡。
洗个澡,不亚于又进行了一场体力活动。
穿戴好后虞念出了卧室。
江年宴在看文件,落地灯的光晕落在他头顶,摊开了耀眼的光圈。
见她出来了,便将文件搁置一旁,也没合上。
虞念下意识扫了一眼,隐约瞧见“招标”
二字。
许是穿着病服的缘故,江年宴看着慵懒十足,少了平日里的岑贵淡漠。
他好笑地看着她问,“穿这么整齐干什么?一会儿还得脱。”
虞念一听腿肚子都软了,后退一步,“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