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讪讪一笑，摇了摇头：“也不是非要都在一起吧？”
大概听出了她话里的几分情绪，于曼妮也换了个话题：“其实我早该认出来的。”
“嗯？”
姜瑶不解，“这要从何说起？”
于曼妮笑而不答，她掏出手机，一番捣鼓之后，在姜瑶面前点开了手机。
只是一眼，姜瑶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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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照片，年代久远的照片。
因为是在夜里拍的，那时候的像素有些模糊。
但还是能看出，那上面人的样子。
——坐在椅子上的是自己，蹲在一旁看她的人是段嘉珩。
“神奇吧，我竟然还留着这张照片。
你记得吗，那天你失恋了，我跟你一起去吃的饭。
你喝了些酒，我才离开一会儿，就看到有个男生过来。
我当时还担心呢，生怕他会对你做什么。
但直到我过去，他都只是这样蹲着看你。
我想应该是某个暗恋你的学弟，当时没忍住，就拍下来了。
没想到，后来就忘了这事。”
于曼妮的话云淡风轻，可姜瑶却觉得，心潮荡漾。
这算是他们，最早的一次合影吧？一次存在于别人口中，而她全然不知道的见面。
可当这种表述成为具象后，她感觉到了神奇。
随后，是欢喜。
照片里的她，人懵懵的。
那时候的他，少年秀气。
似乎带着这种雀跃的心情，姜瑶在观看晚会时都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会看一看这张有着岁月痕迹的照片。
明明不算什么，可就是觉得心里有着按捺不住的快乐。
台上的演出在继续，她终于沉下了心看。
江山代有才人出，更不要说都电影学院这样的地方，每年都会出不少的新人。
这样看来，现在的学弟学妹们比她们都要出色些。
今年回来的人多，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恐怕都坐在这里了。
刚才走红毯还没注意到，现在扫了一眼看去，都是有头有脸的。
除庆贺外，姜瑶被自己导师刘艳红作为颁奖嘉宾。
进入正儿八经的颁奖环节后，她也跟着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