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把日历翻过来,“可前边的都没撕啊,是翻过来的。”
“哦,像我奶奶那种节俭的确实会留着,还会用这东西做成蝴蝶状的门帘,你没见过吧。”
许天对小李跳脱的思维有些无奈,“别打岔,我在说正经的!”
她说着把日历一页一页往前翻,大部分没撕掉,有撕掉的地方她就把旁边的那页折起来做记号。
小李刚才只想着跑去刑侦队蹭听审讯,这时才反应过来,这本日历可能也是线索。
他马上正经起来:“撕掉的应该是标记吧,难道案那天崔东凤家有重要的事?”
许天指指三月十三日上印出来的痕迹,“不一定是日期,他们有可能是想用日历纸做留言条,这上边写着‘我去商场排队,不吃饭。
’方小玉说崔东凤去商场,这应该是她留给婆婆的。”
小李凑过去一,应该是有人用三月十二日的日历纸写了这句话,这种日历本纸张都很薄,圆珠笔透过上一页留下了痕迹。
那痕迹并不是完整的一句话,若隐若现,但许天只根据能出来的笔画,便拼凑出了最有可能的一句话。
小李也不由佩服。
两人忙把撕掉的这些都查了一遍,大概有十几处,只有两处留下了痕迹。
小李把日历本挂回去,又拿着笔做示范,“留下痕迹的应该是在墙上直接写了,然后把这一页撕下来。
其他的是把纸撕下来再写,所以没有任何痕迹。
可惜了,案那天的应该是撕下来再写的。”
许天也叹口气,“是啊,如果也留下笔迹就好了,不过就算没有,咱们也可以知道崔东凤给方小玉留了言,方小玉可没说这事啊。”
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回了刑侦队,到队里已经晚上十点了,好几个人趴桌睡着,宁越见这么熬着不是办法,再说也不可能半夜去查,干脆让他们先回去休息。
见许天跟小李回来,他忙道:“太晚了,赶紧回去睡吧。”
许天把装在证物袋里的日历本递过去,兴奋道:“宁队,我跟小李不虚此行。”
小李马上骄傲道:“没错,不虚此行!”
宁越虽然压力大,但还是被两人逗乐,他接过袋子,笑道:“哟,来这是有现!
行啊,立功了!”
许天也不是第一次现线索,她到底稳重些,小李那嘴角根本压都压不住。
胡东听到动静,过来逗他,“立什么功了?你这样子我还以为案子侦破了,崔东凤被你找回来了?”
小李忙摆手:“没有没有!
就是一点小线索,而且是小许现的。”
宁越完日历本和许天的分析,却瞪了胡东一眼,“你!”
胡东完傻了,解释道:“一本日历,我们就扫了眼,见没写着字,没别的痕迹也就完了,真没认真,那个位置也不可能留下脚印跟指纹,疏忽了。”
小廖本想回宿舍眯一会儿,这时也过来正色道:“小许,之前是我太托大了,没想到还真有遗漏。”
许天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都是凡人,谁工作难免都会有失误,更何况是这种不能量化的侦查工作,案子移交前为什么要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查证,就是怕有遗漏啊。
她大方道:“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是专注案子吧。
宁队,除了日历,我还有个想法。”
宁越笑道:“说吧,大家都听着呢。”
他大家的表情就知道以后许天的话在刑侦队会越来越有分量。
只听许天道:“我觉得方小玉还有隐瞒,崔东凤并不是个蠢人,她睡觉是有多死,才能对家里生的事毫无觉察?”
宁越皱眉:“你觉得她也被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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