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校园里,红砖校舍,绿色草坪,成荫的树木,依稀可见几只小松鼠在林间草地活泼地闪过。
在hbs的学术报告厅门前,有四五辆大客车整齐地停在门前,车门处都悬挂着红色的五星国旗。
哈佛的教学楼和麻省理工一样,很有人性特点,为了节省了师生们走路的时间和沟通方便,各楼之间都有通道。
从两楼间的过道窗户处看到两个人影急匆匆走过,是林丹和福原菊。
他们正穿过一串教学楼,抄近路向学术报告厅走去。
福原菊三步并做两步地小跑在前面回头说:“丹尼尔,我们虽然常翻译些资料,可是口语翻译却一直没正经做过呀,我们能行吗?”
林丹大步流星地走着回答:“埃米莉一定是遇到问题实在不行了才叫我们过来。
口语翻译虽然没做过,但同学间小范围的交替翻译还是常做的,大同小异了。
今天可是对你们学汉语的检验啊。”
两人又走进一座楼里,福原菊虽然走得挺快,但气息很从容地说:“不光是检验我们俩,也是检验你这个老师,看你教了我们俩快一年的中文教成啥水平了。”
林丹笑答:“这可和我没啥关系呀。
要不是你家一直有个中国保姆从小教你,要不是埃米莉在香港读的华文小学,我教两个大半年你们也上不了阵啊。
可惜今天不是日本客人,其实我更想看看我和埃米莉的日文学到啥程度了。”
两人刚走到学术报告厅门前,埃米莉正好从里面迎了出来。
福原菊开心地赞道:“看我们铁三角,什么事情都是默契无比。”
埃米莉拉住福原菊的手说:“我们有心灵感应嘛,离老远我就知道你们到了。”
然后又挽着林丹边向厅里走边介绍着情况:“今天是中国教育部的一个代表团,是unes(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领来的。
他们大都是中国各省市负责教育的官员,还有一些是大学的校长。
中方临时要求开一个两个小时的分组座谈会,我们有各院系的二十几名教授要和中国五十多名代表分组座谈,需要多上几个现场翻译,刚巧今天我们学校的中国留学生都在考试,只好把我的杀手锏铁三角请出来了。”
福原菊缓口气说:“他们手机不是都有翻译软件嘛,实在不行他们可以用翻译软件自己听呗。”
埃米莉摇摇头:“任何先进的翻译软件也不可能原汁原味地做同传翻译的,我们教学模式和内容本来就领先,翻译软件还没有收录呢。”
林丹松口气对福原菊说:“还好,不是涉及到我们不熟悉专业的翻译,教育用语我们还算接触过。
要有信心。”
福原菊举了下小拳头。
三人进入报告厅外面大厅就被人拦住,原来是给林丹和福原菊胸卡,上面写着:transtors(译员),林丹小声自语道:“还好没设个安检门。”
再进入正厅,座谈会的形式已布置好,椅子和条桌都是可以移动任意组合的。
座谈一共分为五个组,都安排在报告厅里。
报告厅前面左右并排两个组,厅中间正中一个组,后面又是并排两个组。
三人马上就被分到已经摆好的座谈会阵容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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