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想了想,下令道:“传令,杀败这支援军后全军向北撤退。”
“诺!”
马的部曲战斗意志远这支援军,战斗处于一边倒的状态。
但其他部曲飞快地向马包围来,给了这支援军充足的信心马玩和张横也都赶回来了,其指挥系统恢复正常。
这使这六部变得顽强起来,马率部曲拼死冲击,也只换来了不小的伤亡。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韩遂的十几万步骑此时很快就趁着马苦战时,对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韩遂还派两万步卒持盾在前,形成了四面坚固高大的盾墙。
这是克制骑兵的利器。
马这才觉得不妙渐渐地那支被他杀得大败的援军退出垓心,只留下马和他的部曲。
马远远地看去,四面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叛军部曲,盾墙在前,长枪兵在盾牌之后,其余步卒持别的武器,也都严阵以待在步兵之后,是更多的骑兵。
他已经深陷重围了!
韩遂看向包围圈之中的马,眼神渐渐变得寒冷。
这俊秀少年仅仅在十数日里,就连续九次击败他,斩杀他的四名大将,收降他的数万部曲以为己用,夺取他的城池数座,给他造成的麻烦是皇甫规都难以造成的。
今日如果不斩杀了此人,日后必成大患。
如此想着,韩遂突然从掌旗士手中一把抢过令旗来,毅然挥动。
这是起总攻的旗语。
韩遂军鼓声大震,士卒都高高扬起手中的刀枪弓弩,口中低声喊着:嗬嗬嗬!
部曲开始慌乱了,马却凝神看着远处那一轺车,看得出神,却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重围上。
轺车上直立的那一人,身高不高,身着黑色深衣,鬓花白,鹰钩鼻、高颧骨、小眼睛、薄嘴唇,看着阴险之极。
马看见韩遂也紧紧地盯着他,寒冷的眼神从未移开。
包围圈在渐渐缩小,盾墙缓缓前进,其后的叛军也鼓噪着跟进,把他的部曲挤压到一个低矮的高地上。
形势越来越不利于马,看似马成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韩遂遥望马,见他的步卒渐渐挤压得马的士兵一退再退,料想这锦马是逃不掉了,露出个欣慰的笑容来,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
然而韩遂却看见马似乎也在笑,马还对着他说了些什么。
隔着千军万马韩遂听不见,但能从马的嘴型判断出,马似乎是在说:汝以为,这样就能奈何吾吗?韩遂不复笑。
马对韩遂传递去挑衅后,突然回身来面对他的部曲。
他的部曲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的骁勇剽悍,尽皆缩在一起,惶恐不安地打量着越来越近的叛军。
鼓声隆隆,叛军第一行的盾墙有一人高,健壮的凉州汉子双手推着沉重厚实的盾牌,双脚顶在地上,艰难吃力地向前推进。
在盾牌与盾牌空隙中伸出一个个锋利的矛头盾牌后时而飞出一两支冷箭,时不时射倒他的士兵更多的叛军则是紧握兵刃,一步步向前进。
伐谋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