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姨娘怒瞪她一眼:“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如今肚子里的也有四个月了,每日里都在安心养胎,你们自己要是做了什么偷的抢的不正当的勾当别拉上我。”
这种事情不到最后一步坚决不可以承认,不打自招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
萧觅瑜冷眼看着她,嘴倒是挺硬。
“姨娘您、您这是打算赖账?您给奴婢的银子奴婢可一文钱还没有花呢。”
“闭嘴,你居然还在攀咬我。
我、我让你做什么了?”
“是您让奴婢们把秀儿推下去的,怎么您这就不认了?”
“一派胡言!
我与秀儿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她?她又是太夫人身边的人,我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她说着说着抬起头用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常太夫人道:“太夫人您要相信奴婢啊,奴婢肚子里怀着侯爷的孩子怎么会去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特意提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常太夫人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心突然软了一点儿。
可现下人证物证俱在,她也实在不好偏袒。
这事儿处理不好是会毁了侯府的。
“觅瑜你看这事儿……”
“母亲。”
萧觅瑜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头也不回的注视着洪姨娘:“既然洪姨娘说她是冤枉的,那就叫秀儿过来。”
洪姨娘错愕,秀儿真的还活着?怎么可能?
难道是夫人给她的毒针有问题?还是这两个婆子没有按她的要求办事?
洪姨娘故作淡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道:“即便夫人把秀儿叫过来奴婢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难道夫人还想让她也攀咬奴婢吗?”
“当然不是。”
萧觅瑜云淡风轻地道:“我要让她把你送官,人证物证俱在,你去官府里叫冤吧!”
“送官?夫人您不是拿奴婢寻开心吧?这事儿可大可小但最后也没有酿成大错,居然还要闹到官府去?奴婢的脸可以不要,侯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洪姨娘咄咄逼人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可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这是直接说到常太夫人的心坎上去了,她当然不希望把这种事情闹大。
可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个时候岂能插嘴?只能看她这儿媳妇怎么应对了。
萧觅瑜从袖口里掏出了那只毒针,毒针是用手帕包着的。
看到这根毒针洪姨娘内心开始七上八下,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东西是不是你的一查便知,这毒针是被下了毒的。
我今日特意请了苏大夫过来查看,她的医术众人都是知晓的。
这是什么毒、毒从何来一查便知。
至于这根针嘛,查起来那就更容易了……”
洪姨娘脸都白了,一瞬间血色全无。
她袖子下的手紧张的捏住了衣袖的边角,但还是不敢开口承认。
萧觅瑜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侯府的脸岂是你一个小小妾室能丢的?今天侯爷纳了你为妾明日也可以纳别人为妾。
你这么有恃无恐不过是仗着肚子里怀了个哥儿姐儿的。
人证物证俱在,你承不承认的有什么打紧?送你去官府有很多种理由,再不济卖了你或者打死了你,换个家门严谨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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