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迢上辈子做低伏小惯了,辈子又肯受委屈呢,抬手就一掌打西风冒金星,一脸难以置信用手指着韩迢,“你、你竟敢打!”
“打就你,规矩东西,一个奴婢也敢对主子吆五喝六。”
说完又一掌,“掌打你竟敢用手指主子说话!”
“要告诉大夫去!”
韩迢扯着她领子丢到外面,“去,你尽管去,看看母亲惩罚你恶奴欺主,惩罚个失而复得亲生女儿。”
西风被堵话都说利索了“你你你”
说个完。
“敢用手指着。”
韩迢一个刀扫过去,吓得西风撒就跑。
夜半三更,韩迢端着刚熬好汤药到韩遥房中,一把扯起她就往嘴里灌。
“咕噜咕噜救命”
看着空空荡荡药碗,韩迢意收了手,“姐姐叫什救命,只喝碗药而,未免也太娇气了。”
“你——”
韩遥气用手指着她,&xeoo被韩迢折了去,“你们主仆俩,什臭毛病,一生气就用手指。”
“西风,西风呢?”
韩遥焦急喊着。
答她只院子里呼呼风声。
韩迢一把将她按在枕头上,“姐姐心疾,能生气,赶紧睡,做个好梦。”
叫,韩遥无可奈何闭目了。
每过一个时辰,韩迢就会叫醒她喝一次药,一直折磨到天光大亮。
韩迢实在熬了,自己院子补觉去了,顺手带走了那条薄毯。
见她走了,西风才敢出。
韩遥一见她就气砸了茶盏,“吃里扒外东西,你滚到哪里去了!”
西风直愣愣跪着,任凭茶盏划破额角,鲜血淋漓,“奴婢去给您搬救兵了。”
“救兵呢?”
西风尴尬挠了挠头,“昨晚大夫睡早,谢嬷嬷让打扰。”
“废物!
废物!”
韩遥实在咽下口气,她能直接告状,毕竟谢氏派韩迢,而且韩迢也对自己做什,实在告状无门。
韩遥睛转溜溜快,一条毒计涌上心头,当下便吩咐道:“要洗冷水澡,把窗户都打开,炭盆撤下去,要好好告她一状,让她明白谁才母亲心中亲女儿。”
西风也个极,立刻道:“奴婢去将公子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