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这些?”
“您对皇上所作的一切似乎感到很惊讶,米沙,不要告诉我你家主要是靠地产收入的。”
“也有一些长期债券,您知道我家那个经历,总是能跟阿姆斯特丹扯上些关系。”
事实上,缅希科夫亲王在世的时候,就有大量的财产转移到荷兰去,他本人在流放中死于天花,但是他的儿子撑到了回到莫斯科和彼得堡的特赦,能够迅速恢复家业,总也得有点依靠,不过索洛维约夫家里跟这个有关系的,不过是没有封爵的那个四兄弟中最小的,跟米哈伊尔这一支没有关系。
“你真狡猾,就是不肯张嘴说出来。”
“可是您也知道,这是在俄罗斯。”
米哈伊尔·多尔戈鲁科夫知道新朋友说话很谨慎,而且也清楚对方肯定不是全靠土地过活的,这个信息量也足够了,至于今天带过来的小孩子,两个米哈伊尔在分界线上看的也很清楚。
尤莉亚今年7岁,跟一個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正在互相对着眉毛比划,仆人们把已经弄好的眉笔交到了那个蓝眼睛的小姑娘手里,这孩子倒是一本正经的,按照化妆的办法给尤莉亚的眉毛画着。
“不用担心,米沙,那是我堂妹叶卡捷琳娜,她父亲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是中将、枢密院议员,家教很好的,而且这孩子,从4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舞蹈训练,还喜欢绘画。”
“那么化妆就是手到擒来了?这孩子的手可真稳,我妹妹尤莉亚就不行,她会把我的脸画的像一只猫。”
“一只猫?可我认为你更像是只狐狸,我和我哥哥别佳,我们两个给你入股怎么样,你这个狐狸要是有些时间去经营,一定会做的不错。”
如果在旁人看来,几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在讨论做生意也确实有点离谱,放在20世纪甚至还有点中二病,不过在1797年,似乎也并不奇怪,亚历山大·萨尔特科夫,这次沙龙主人的次子,他本人日后会是一个文学组织“阿尔扎马斯”
文学协会的名誉会员,那个协会里最年轻的成员是普希金,在他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就一直希望加入这个协会,可是等到他加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协会的末期......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个年代中学生就是很高级的知识分子了。
所以,几个有些头脑的年轻人,谈生意也并不奇怪。
“但是我还在掷弹兵服役,而且皇上是不会允许我们这个年纪的军官无故退役的,哪怕有正当理由也要等一年,而且我不应该重操旧业,我还希望在军队多干一段时间呢。”
“那你就出主意,我们一起出钱,再雇佣一位经理人好了。”
“一位英国管家或许可以,德国的经理人也成,但是要是法国或者意大利人来管理,糟糕透了,波兰人有时候......”
他刚想说个笑话,但是想起来萨尔特科夫家在波兰还有亲戚,这话不能说,就作罢,而这个时候,尤莉亚牵着那个叶卡捷琳娜·多尔格鲁科娃公主的手就过来了。
“怎么了,尤罗奇卡,哥哥的小猫咪,带着你的新朋友来见我么?”
“哥哥,你看怎么样,卡佳给我画的。”
“Bonjour,M.Baron,jem‘appelleEkaterinaDolglukova.”
(您好,男爵先生,我是叶卡捷琳娜·多尔格鲁科娃。
)
尤莉亚连法语的“杠子”
都弄不好,人家小姑娘都已经能自我介绍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有时候小孩子和小孩子之间差距也很大的......
这姑娘的话,她的父亲是亲王、退役中将、枢密院议员,可是按照米哈伊尔的说法,她家虽然看着非常尊贵,还继承了莫斯科的两处大型庄园,有上万的农奴,可是面临的债务纠纷,还有一大堆家务事,已经让45岁的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很头疼了。
看着“烈火烹油”
,但是随便走错一步,都可能卷入到漩涡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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