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阿迢不要怨我,我太喜欢阿迢,喜欢到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眼看就要阴阳相隔,迢迢早就把昨夜的事抛之脑后,此刻她只想让皇兄高兴些,“没有,我没有怨你,哪怕皇兄做错事,我也不会怪你的。”
“真好,若有下辈子,我还要跟阿迢在一起。”
红月匆忙进屋,一脸欢喜道:“殿下,赫连世子来了,他说他有解药。”
齐王府内,宇文渊正在屋内来回踱步,鸟笼架上的画眉鸟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陈松走到他身旁道:“殿下,这个时候不可动气啊。”
宇文渊急道:“你说怎么办,本王派去的人一夜未回,本王怎么能不着急。”
“这些刺客可全都是本王培养多年的死士,要是他们都没回来,本王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此刻他万分悔恨,让那个娜珠去刺杀宇文徊,不过转念一想,娜珠被他救出来的消息并未有人知道,他大可以撇得干干净净。
“殿下。”
宇文渊看见报信的小厮,立即上前问道:“怎么样?他死了没?”
“如殿下所愿,楚王府现在已经乱成一团,楚王殿下身中剧毒,性命垂危。”
宇文渊长舒口气,念道:“死了就好,死了就好。”
陈松问道:“有说抓到刺客了吗?”
还没等小厮回话,又来一人跑得飞快,待走到两人跟前时,直接摔在地上,“殿下,不好了。”
“陛下带着禁军进府了。”
宇文渊心头一悬,急得出了一身汗,看向陈松,“陈先生,你说这如何是好。”
陈松脑子转得飞快,此时此刻,他也不能想出合适的对策来,“殿下,先去拜见陛下吧,一定要咬死此事和你无关,草民想办法派人去找萧将军,等他回来,一定能保殿下周全。”
“找舅舅,舅舅一定能把我救出来,我是父皇的儿子,肯定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快去请舅舅回来。”
宇文渊边想边走,见到安帝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儿臣不知父皇前来,有失远迎。”
“混账东西,做出这等恶事,还在这里装聋作哑。”
宇文渊被生生地踹了一脚,倒在地上,辩解道:“父皇,儿臣不知是做了什么事,惹父皇这样生气。”
安帝叫人把刺客的尸抬进来,“你说,这些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宇文渊瞪大了眼睛,回道:“父皇,儿臣一直在府中,不知道生什么了啊,这些人与儿臣无关啊。”
安帝气得叫人把他绑了起来,指着地上娜珠的尸道:“那你认得她不认得?朕明明叫你处死这些人,为什么她还能活着?你背着朕私通外敌,还敢在这里狡辩。”
宇文渊哭诉道:“儿臣的确处死了这些人,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啊。”
“你还敢装糊涂,你派刺客去毒杀徊儿,谋害自己的兄弟,前些日子那么多大臣上奏,要朕立你为太子,朕没有理会,你着急了是不是?”
宇文渊咬死不承认,仍然辩道:“儿臣可以对天誓,绝对没有做这些事,儿臣要是做了就不得好死。”
听到他这样的毒誓,安帝也并未所动,只恨恨道:“那你呆在这里不得好死吧。”
说罢,他拂袖而去,下令将齐王殿下软禁在府邸里,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放他出去。
楚王府内,迢迢接过赫连复送来的解药,急忙打开递给宇文徊,“皇兄,你快吃下去。”
不管生什么,皇兄都要平平安安的,那些乱糟糟的事,等他好了再说不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宇文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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