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萱还在喋喋不休“笑死人了,不就亲了一下么,跟受多大委屈似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话音未落,江铎突然猛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进屋内,无需光线,他熟练地走到床前,下一秒把人重重按到床上,倾身逼近,鼻息喷洒在她面颊,声音冷若寒霜“非要这么欠是吧”
聂萱在黑暗中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
江铎冷嗤“你不就想让我跟你干点儿什么吗”
她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泛起厚厚一层“你、你这个臭流氓死瞎子”
江铎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对,我是瞎子,是残疾人,所以可以任由你作践对吧呵,我倒到底谁作践谁。”
他摸到她肩膀,原来穿的吊带衫,抓住直往下扯,耳边传来聂萱的尖叫。
“啊”
她慌忙挡住胸部,双颊绯红,浑身发烫,烫得双腿发软,又惊又麻。
幽蓝月光洒落床铺,江铎的脸在若明若暗里蒙了一层阴霾,棱角分明,周身散发出平日不到的破坏力和粗暴感。
聂萱恍惚了一秒,膝盖被握住,他的手往上摸进了裙子里。
就着微弱的光,聂萱只见他脸上冷漠又讥讽的表情,并没有半分。
楼道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门还敞着,他居然就这么把她按在床上羞辱
聂萱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羞愤,当即伸手推他,没想到轻而易举就给推开了。
“”
江铎嘴角冷笑“怎么了”
她低头去,吊带已经垮到腰间,抹胸也摇摇欲坠,半个身子春光无限,她只庆幸他不到,慌忙穿好,抬眸又见那副冷冽嘲讽的模样,顿时又气又臊“你给我记住。”
狼狈落跑,绝非她今晚的本意。
屋子里又剩下江铎一人。
他着眼前漆黑的一片,刚才那阵烦躁和愤怒渐渐归于平静,疲倦与虚无笼罩而来,他颓然倒入床铺,睁着眼,长久的一动不动。
窗外雷声暗滚,乌云遮挡了月亮,秋雨淅淅沥沥。
聂萱心乱如麻地回到宿舍,又急又臊,一想到那场景就脸颊发烫,烫得全身发软,口干舌燥,真是羞死人了
她整整两天没法平复下来,到第三天,终于想通了一些事情,也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大早好整以暇地堵在江铎上学途中,清楚明白地告诉他说“恭喜你成功勾起我的斗志,你是故意的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江铎没理她,她一点儿也不生气,背着手跟在旁边笑说“我知道你现在不耐烦,但我就是要每天跑到你面前瞎晃,等你习惯以后再突然消失,到时你一定会想死我的,不信打个赌怎么样”
她果真说到做到,从那天起变得神出鬼没,无论吃饭、上课还是回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插科打诨,调侃打趣,无论江铎怎么不搭理,她都能自说自话,乐得其所。
有次真的把他惹火了,她就若有所指地轻哼“干嘛,你又兽性大发了吗有本事来啊,这次可别中途停下,你我怕不怕。”
江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心下烦闷,冷道“你最好别惹我,免得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聂萱被他说得心脏乱跳,嗔怪地“哼”
一声,乖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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