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此楼无可赏之处,还是走吧。”
中年人正要往门外走,这时,一副画卷自楼顶滑落,因为够大够气派,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此乃一富家公子闲性所著,诸位先生当看个乐趣吧,不时我便将它撤了。”
孔先生本以为这话说完,众儒士便会识趣散去,可谁料越聚越多,甚至于如痴如醉。
“……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妙啊!
妙啊!”
“再看这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辈读书人,应当如此!”
“最后此绝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究竟是哪个高贤国士所作?是谁!
是谁!
快快来叫晚生膜拜膜拜!”
“你们瞧,这赋序竟没有落款留名,可见那高士不好名利,真当世文人之楷模,此等海纳百川,心系天下之胸襟,吾辈万万所不能及!”
众看客中,唯有中年人感情至深。
“老爷,您为何眼中含泪?”
黑衣青年疑惑。
中年人闭上眼睛,缓缓摇头,只叹道:“我方才妄论江南无才,眼前观此赋序,才知是我眼界低了。”
众儒士都在询问此序出处。
孔先生满头雾水,“我也不知啊,只记得那人二十好几,穿了身儿锦绣云袍,翡翠玉带,看起来不像读书人,更似个富家公子,他说自己在本地,哦……对了,他还有两个妻子,长得可漂亮了,刚走不足两刻钟!”
“能做赋此序者绝非俗人,世轲,你赶紧追出去寻,寻到了务必将他请来见我!”
中年人郑重叮嘱。
黑衣青年应了声是,快步冲出临江阁。
……
此刻宋澈等人,已离开钱塘湾,折回了西湖边。
黑夜未至,华灯初上。
半霞晚余晖,灯火阑珊时,西湖边上的勾栏瓦舍已开张大吉!
勾栏这种地方,算得上古代最大的娱乐场所,苏州城也有,但远不及首府杭州这般繁华,歌舞,戏曲,杂技,吃的,喝的,玩的,通宵达旦,眼花缭乱。
瓦舍刚开市,便已人山人海。
闹市里人多手杂,沈文君与周雅昭专门换上了男儿装,将钱袋塞揣进怀里,这样便不怕遭扒窃与揩油了。
“当当当……”
“诸位衣食父母,我‘童家兄弟’从北方路过贵地,前来讨个生计,待会儿若是耍得好,您们赏两个大子儿给咱兄弟吃顿饺子,若是耍得不好,污了您的眼睛,兄弟二人先在这儿跟您们道歉了!”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是兄弟但绝对不是亲兄弟,两个操着北方口音的汉子,携手向群众鞠躬。
宋澈左手搂着沈文君,右手挽着周雅昭,废了吃奶劲儿才从人群中挤到前排。
“你们要表演什么呀?”
沈文君期盼问道。
矮个子嘿嘿一笑,指着一旁的壮汉:“我兄弟自小便在终南山学艺,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走刀山,下火海,滚钉床,铁掌翻砂,胸口碎石,舌裹刀片,口吞银针……那是样样精通!”
江南人柔情似水,哪儿见过整这些狠活儿的?渐渐,闻讯赶来观摩的人,没有五百也不下三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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