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栀诧异地抬头。
“你也会逃避军训?”
顾时宴:“什就能?”
说话间,孟栀站了起,顾时宴偏过头问,“那个,疼疼?”
孟栀一窒,从自己喜欢异口中说出几个字,总觉得怪怪。
她轻咬着,双手垂在身侧,其中一只手中拎着药袋。
语气很轻,“疼。”
顾时宴厚道地笑出声,“痛,那你刚才龇牙了。”
孟栀:“”
“哪龇牙了?”
她圈红了,咬牙承认。
“就刚才,你从椅子下那会。”
顾时宴特厚道,试图原她刚从椅子上下出糗动作。
她手悄悄握了握拳,慢慢又收了去,被他看到她龇牙丑陋一面比军训晕倒让她难堪。
她咬着,圈越越红,咬力气也越越大。
顾时宴原本见孟栀心好想逗逗她,哪知偏生弄巧成拙。
他尴尬挠挠头,解释道,“其实,你龇牙也挺可爱。”
孟栀抬盯着他,红着眶就说话。
神似控诉,又像讨饶,顾时宴心中一顿,似乎一颗很小很小石头从她雾蒙蒙眸中径直向他跳动心脏。
瞬间击中,血随慢慢凝固。
他及多想,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拨开包装袋凑到她嘴边。
“松开,痛也别咬自己。”
说完,朝她眨眨,“林南澈口袋,你们女生都爱吃甜,吃了糖别再用可怜神看了,哥心脏好吓。”
前女孩略苍白上留下牙齿咬痕,印子挺深,疼吗?
知,像一只小可怜兔。
孟栀泪朦胧,看着出现在她前面吃白吃,毕竟糖纸都剥掉了。
她伸手从他手中接过糖,轻轻放入嘴里,舌尖一,甜滋滋味道弥漫开。
“谢谢你。”
孟栀软软嗓音,带着点软糯。
“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