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周五就是紫荆的周考。
姜杳摸出原身一百多块钱买的老人机,指尖随意按了几下,就把老人机扔到一边回了教室。
下午放学,姜杳走在路边。
一辆黑色帕加尼缓缓停在她脚边。
车窗降下,露出姜樾精致而张扬的侧脸。
见姜杳独自一人孤零零走在路上,姜樾蹙了蹙眉,“司机没来接你?还是你又惹如珠不高兴了?”
“我没有司机。
姜如珠从来都不等我。”
姜杳道。
姜樾下意识否定,“不可能,姜杳,你不要总是冤枉如珠,因为你,如珠已经受了太多委屈。”
“既然你已经选择相信她,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姜杳垂着寡淡的眉眼,显得兴致缺缺,连做戏都懒得。
被少女冷淡的态度刺到,姜樾抿了抿唇,刚要发作,却蓦然看到少女微微发红的鼻尖,茶棕色的瞳孔清润可怜。
“你哭过了?”
“......?”
姜杳懵逼地抬眸。
落在姜樾眼里,少女可怜兮兮地仰头,似哀求主人庇护的幼猫——
无辜,纯良,天真。
虽然她姿容平平,但却生了一双极惑人的眼睛。
姜樾不可抑制想。
他不自在地垂下眼皮,指腹轻轻搓磨成艳红,“你先上车吧。”
“姜杳。”
身后传来少年慵懒漫不经心的声调,含着几分撩拨人心的沙哑。
姜樾顺着姜杳的目光看去。
少年骨节分明的细长指节压着利落凌厉的下颌线,微长的碎发扫过他过于漂亮优越的眉眼,桃花眼含着几分漫不经心。
戚宴?他怎么会和姜杳认识?
姜樾扫了眼他,目光又落回姜杳身上,语气加重,“过来。”
“上车。”
戚宴声调懒散,“东西不要了?”
两个少年,一张扬,一冷冽。
寂然无声间硝烟味蔓延。
姜杳:“......”
“跟我争,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