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乖乖把手机关机。
然后下一秒——
顾云琛的手机再次陷入循环。
姜杳：“......”
她深吸一口气，开机，接起电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语气难得的暴躁。
顾云琛和顾云邺沉默对视一眼，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是姜杳同学吗？”
听筒那头年轻男人的声音难掩激动，“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还换了好几个号码，我甚至把你家人的电话都打了个遍！”
“......你这样真的很像个变态。”
姜杳微笑。
“是么，对不起啊。”
“你有什么事？”
姜杳眼皮懒懒地半耷。
“我是你们紫荆期中考试数学试卷的出题人，关于最后一道大题你是怎么想到用欧拉定理R+V-E=2来证明结论的，这简直不可思议......”
姜杳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激动得晕厥过去，她叹息，“你慢点说。”
几分钟后，男人终于讲完。
他语气平静正常了不少，“我是帝都大学数学系教授陈川，姜杳同学，你简直是天才，我愿意代表帝都大学出面免试录取你。”
“谢谢，但我不需要。”
姜杳淡淡道，出于礼貌，她还是问了句，“请问我可以挂电话了么？”
陈川：“......”
为什么有人听到帝都大学还能保持平静？
帝都大学可是全球排名第三，无数学子做梦都想进入的最高学府啊喂！
“你要不再考虑考——”
“嘟！”
陈川还没说完，姜杳就忍无可忍地直接挂断电话。
她抬眸，对上两个舅舅若有所思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