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你……你知道了。”
戎秋也只微诧了一瞬，又觉果然如此，他就知道瞒李蕴然。
李蕴然笑道：“你进学院，连姓名都曾更改，若非戎秋处处替你遮掩，怕会更多看出。”
破绽太多了。
无论戎秋对她态度，诸多细节，稍一联想便能现。
她点尴尬，“伪装很拙劣吗？”
其实但从外貌上说并什，说十四五岁少年完全信，只过李蕴然与戎秋间很熟悉，更何况他在一品楼见过她身影。
当然拙劣！
他天天在想看出。
过他与姚枝走得很近，学院里学生碍于他存在，很少与她接触，自然也分辨出了。
戎秋咳了一声，“你伪装当然问题，他看太细了，很少能像他那样。”
比如像安维均那种傻头傻脑，就肯定看出。
“……正如此。”
李蕴然道。
他语气太浮夸，姚枝确定道：“真吗？进书院一时兴起，并未细致谋划，如今想想果然诸多破绽。”
她停了片刻，抬头认真道：“决定到书院就退学。”
“什？”
戎秋急得抓她手腕，“你一直很想进甲班吗？说退学就退学。”
姚枝抿道：“想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而且，”
她看着戎秋，波微动，“当初进书院目也达成了。”
戎秋几乎立刻想到前一吻，脸和脖子又红成一片，欲盖弥彰道：“……点热。”
李蕴然理他，看着姚枝：“你很想继续在书院里读书？”
姚枝迟疑片刻，点头称，“在家中一直都哥哥教，哥哥离开，便只能自学。”
听她说，李蕴然目光柔和起，“难道你就想过，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学院里读书吗？”
“可能？”
她下意识反问。
女子也能上学堂，但教东西全都女学，与她在学院里学丝毫关系。
李蕴然微微一笑，“试过知道可能？”
许他神太自信，姚枝心头一震，顺着他话想了下去。
也许以，学堂里教给男子和女子知识都一样呢？
戎秋心里暗骂一声，他想到个，连忙表态道：“对，可以向皇上提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