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成敏儿从不曾给他好脸色罢了。”
秦怀妩沉默了,没想到成敏儿竟也有红颜祸水的苗头
“现在来说说吧,在宫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无奈之下,秦怀妩只得朝一旁使使眼色,妙云会意的将当日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秦越泽。
听完之后秦越泽更是生气,“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你不告知我们那成敏儿当真视咱们秦府无人了吗”
“因为知道告诉了哥哥定要生气啊我可不想哥哥整日为这些无关的人劳神。”
“别以为这样说便无事了。
祖父父亲那里你是自己去还是我帮你说”
秦怀妩垮着小脸,“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何苦再惊扰祖父”
期待的着大哥,秦怀妩撇撇嘴,“哥哥便放元儿一马吧万一母亲知道了可得多难过本来我入宫便已给母亲造成极大不安。”
秦越泽神色缓和下来,“如今成敏儿已不足为惧,你今后也在宫中生活,想那傅曜辉也不敢在宫里对你如何。
只是昨日这笔账,我还是要同他清算清算的。”
这片刻间秦越泽便已想到了几个收拾他的法子。
“哥哥打算怎么做”
秦越泽不欲将这些事讲给妹妹听,有损自己清雅高洁的形象。
“我自有打算,元儿你安心便是。”
“跪下”
傅曜辉刚一踏进正厅便听到一声怒喝。
“父王”
“你可知错在何处”
外界向来传的是父王宠自己颇多,然而傅曜辉却是自小最怕父王。
尽管外人都说礼亲王最是和善谦逊不过的人。
只有自己知道传言多不可信。
傅曜辉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儿不该轻易对秦家人动手,不该唆使京兆尹。”
礼亲王面色并未因这认错缓和半分,反倒更阴沉了几分。
得亏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恨铁不成钢的着傅曜辉,“来你真是半点没清自己干的事有多蠢。”
见他似还有不服,“对秦家人下手不算什么,只要你有把握不被发现,能够安然脱身;买通京兆尹更是无所谓,那个废物收受的贿赂不缺你这点。
可是你的计策到最后不但没有伤到别人半分,反倒惹得自己一身臭。”
“你以为就凭你那两下子瞒得过有心人有勇无谋。”
“不是本王替你清了几处漏洞,你以为你能这般轻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