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景文帝被汪公公侍着去更衣。
小海子则端着一碗药恭顺走进。
“明姑娘,请用药。”
明媚儿轻轻揉肚子手一顿,浅笑问:“什药呀?”
小海子摇摇头:“奴才知,只奉命按规矩呈上。”
当奴才就要少说、少看、少问,知道越少越好。
师傅告诉他什药,他也能妄自揣测答。
“哦。”
明媚儿微敛神,接过药碗蹙着眉慢慢都吞咽下去。
“谢谢,辛苦了。”
“明姑娘客气,都奴才应该做。”
小海子说完就捧着空药碗走了。
明媚儿看他离开背影,感受到嘴里苦涩,轻咬下。
大概避子汤。
赏楼常见得很。
而另一边小海子完成任务,又借着给陛下端药机会,禀师傅话。
“师傅,明姑娘把药全喝了。”
“好,你先去,今夜当值。”
汪公公接过汤药吩咐着,小海子就退下了。
“陛下,您药。”
汪公公进了暖阁,恭顺把药递到景文帝手边。
而景文帝则坐在木桶里沐浴,十分放松。
方才用膳时油腻腥味才散去了。
“她喝了?”
景文帝随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喝药对他说,如同饮水。
“陛下,明姑娘全喝了。”
汪公公接过空碗放在一边,开始给他按摩。
景文帝微微眯,再多说什。
反倒汪公公想起那个刚刚及笄明姑娘,思绪翻滚飞快。
“陛下…奴才看明姑娘略些瘦弱,今又高热,单单吃退热药恐知对对症…”
汪公公一边说着,一边打量陛下神,判断自己该该继续说。
“如…宣御医看看,对症下药?”
景文帝眉头微微一蹙,话等说,汪公公就跪地磕头:“奴才知错,奴才该死,奴才多嘴了。”
磕了十几个头,景文帝才微微挥手,停下了。
“你们很熟?”
只一句话,汪公公又开始磕头,额头都磕血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