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臣又说道:“反正许宸川是我们的对手,自然越惨越好……哎哟喂!
夏安好你拧我做什么!”
“哎呀手误手误。
乔总,你快去忙吧!”
夏安好赶紧把他送走。
她大学时就知道许宸川和温尔晚的关系,现在……
唉,物是人非啊。
温尔晚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我继续忙了,没事,经历这么多,我已经很坚强了
她若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行夏安好应着,“你有什么事随时找我啊,不要一个人憋着
她不放心的看了温尔晚好几眼。
温尔晚已经拿起铅笔,开始在纸上唰唰的画着。
没半个小时她就画出了成品,拍照发给苏芙珊:“这样够大够闪够贵吗?”
苏芙珊:“你弄个素描黑白的图就给我?糊弄谁呢!”
温尔晚又把上好颜色的图发给她。
苏芙珊:“中间的主钻太小了,边上的碎钻太多
温尔晚:“众星拱月,你懂不懂设计?”
苏芙珊:“你戴还是我戴?”
温尔晚回复她:“野猪吃不了细糠
然后就没搭理苏芙珊了。
她早就料到苏芙珊会各种挑刺,随便敷衍一下,就当完成工作而已。
温尔晚又吃了一次安胎的药,心里踏实不少。
想到明天自己还要去医院一趟,继续抽血给院长……温尔晚开始思索着对策。
晚上。
帝景园。
温尔晚磨蹭到快零点,才进入卧室。
能少和慕言深待几分钟算几分钟。
她关好门一转身,恰好慕言深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
两个人撞了个正着。
温尔晚连连后退两步,看了他一眼。
慕言深光着上半身,肌肉线条紧实,下半身依然是简单的围了一条浴巾。
“……抱歉
温尔晚不敢多看他,脸上烧得慌。
这男人怎么总是不爱穿衣服啊……
她飞快的从他身边走过,结果地上有水,她脚一滑——
孕妇可摔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