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辉月无奈扶额,刚好抵到了受赡地方,疼得她“哎呀”
一下子跳起来。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嫌弃你的,辉月的心意,我懂……”
龙灿铄着,满面娇羞地看着卢辉月,他掏出紧紧放在腰带里的金梳子,眼睛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用声音异常坚定的声音道:
“承君金蓖恩,深情不敢忘。”
“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我……我绝不会辜负你的……”
卢辉月的嘴惊成了一个圆形……瞬间石化的感觉有没有啊……
这金梳子,好吧,金蓖,就是卢家她那成山的首饰盒里随便挑出来的一只,当时就是图他金灿灿好看而已,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承载这么重要意义的定情信物了!
完蛋了,在夏朝送男子金梳子是这种含义吗?
cao!吃了没文化的亏了……
“那就是一把普通的金梳子,你要是喜欢,我明给你送一车过来。”
毕竟卢家是真的有金矿,什么不多,就金子最多了。
“不用送那么多,我……我只喜欢这把,你,你能再给我梳一次头吗?就像上次那样,好不好?”
龙灿铄心中按耐不住的欣喜让他忍不住越界了一把,他知道在自己国家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是有多么的不合礼仪,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觉得自己就像这噼里啪啦燃烧的红烛一般,只为能照亮这深爱他的人。
“你是不愿意吗?”
卢辉月一瞬间的犹豫让龙灿铄光洁的额头平添了一抹忧愁,满怀期待的眼睛一下子黯淡无光,眼看着就要掉金豆豆了,吓得卢辉月一蹦三尺高,忙道:“我愿意,我愿意……”
老爷,最怕男人哭了好不好,怎么偏巧惹了这哭包祖宗,难道剧情走向就是如此,哪怕没了兵权也注定龙灿铄要嫁给自己吗?
那他还会像正常的剧情走向那样碰到那个叫莫良的民间女子吗?卢辉月的心突然有点酸溜溜的,他还会和那个赐良缘生一个女儿,然后会让自己死无全尸,哪怕她们一起生了一个儿子,都没有办法让他回头……
她胡乱地扒拉着龙灿铄的头发,心情烦躁极了,他洗漱完换了身衣服,没有戴他那顶花里胡哨的金冠,不会有华丽的流苏缠绕着他的头发,但是今这头发怎么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呢!
“嗤……”
头皮传来的刺痛让龙灿铄轻喘出声,同花镜里映出卢辉月的脸,神情木讷,她在想什么呢?
是了,世代相传的兵权上交就上交,任谁的心里都会不好受的。
原来,她把我放得那么重……
秋窗深夜恋人影,各思量,愁满腹。
屋外潺潺,屋内香气绕。
纵使来日慌无路,金蓖情,终难忘,惟有深情,只愿君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