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身披战甲,手拿利器的将士啊!
他怎能如此轻败?”
刘渊气的手哆嗦,怒斥道:“朕要罚他!
狠狠的罚他!”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啊!”
这时,左侧朝班中突然站出一人,大喊大叫道:
“陛下!
此事不能全怪车骑将军无能!
虽然他有些年轻气盛,甚至意气用事,但要说徐州战败错全在他身上,这是万万不能的啊!
会让前线将士心寒啊!”
“陛下!”
文官之何艮站了出来,躬身敬道:“臣以为李大人所言非虚,纵使吉将军万般过错,但却不可责罚,反而要予以宽慰,授其赏赐!”
何艮此话一出,虽然看似在维护车骑将军,但却是彻底坐实了车骑将军的无能。
右侧武将中,有些脑袋机灵的已经反应了过来,瞪着何艮怒目而视,都什么时候了,这丞相还在打压武官。
“咳咳!”
见武将们议论声越来越大,前排大将军魏彪响起咳嗽声,阻止武将们继续再吵下去。
“陛下!”
大将军魏彪站了出来,瞥了一眼丞相何艮,随后对着汉帝躬身行礼道:“何丞相的话虽然略有偏见,但的确不该责罚车骑将军,此次大败非乃吉将军一人之过。
平反徐州本该我朝廷上下一心,共同出力,但却有些人不顾团结,苛扣粮草辎重,互相掣肘,使得前线将士们食不饱、衣不暖,在大寒天被燕贼偷袭,这才成了败局。”
被说是有偏见,何艮眉头一挑,望了一眼魏彪。
文武官员之间的矛盾,素来已久,人尽皆知,他倒也没有反驳,只是在思索什么。
缓了一口,看龙椅上的刘渊有认真听,魏彪心中微定,继续道:
“况且徐北府那,突然冒出五万兵马是谁也想不到的。
据卫兵所说,五万兵马是从冀州方向而来,怕是…赵王的人!”
闻言,本来端坐在龙椅上的刘渊,突然起身,面色铁青,难以置信道:
“魏大将军,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吗?!
无凭无据的污蔑朕的五叔,你可知这是什么罪么!”
魏彪无动于衷,一直躬身,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