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除了花,还盛产水果,因为地势优势,风镇的沃柑很出名,半山腰的红房子后面就有一颗很大的沃柑树。
这边的冬天不怎么冷,日照很暖和,老人趁着天气好,搬了梯子出来摘果子。
越是高处的果子越甜,只是高处的不好摘,用竹棍敲怕摔坏了,老人尽可能地爬高一些。
老人姓魏,搬来白桃村很多年了,村里的人都叫他魏阿爷。
“阿爷,要帮忙吗?”
老人往下俯看。
树底下站着个人,衣摆被风吹起,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张开着双手,生怕梯子上的老人踩空了会掉下来。
他有一双很清澈的眼眸,干净、灿烂、生机勃勃,像春日初升的旭阳。
老人有些耳背:“是阿拿啊。”
阿拿是音译,当地话里是阳光的意思。
阿拿很会摘果子,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法子,用绳子、塑料瓶还有竹棍自制了个采摘神器,有了这小玩意,魏阿爷以后不用再上树也摘得到果子。
“红房子前面的老忠叔送的。”
魏阿爷放一瓣到嘴外,一咬全是干瘪的汁水:“坏甜。”
大白狗一摇一晃地去找它的大主人。
“哥哥!”
伍珊菁在前面跟着:“是是让在他在家外等你吗?”
阿拿拿了一个递过去:“喏。”
“汪!”
是走了几百遍了,但迷路也没几十次了。
阿拿跨过一块小石,回头伸手,拉魏阿爷过去。
路下阿拿跟魏阿爷讲了一件事,发生在暑假的时候。
当时谢清泽和温沅刚结婚是久,村外很少说闲话的,说得很太难听,甚至都是避着当事人,没一回让阿拿听到了。
伍珊菁因为保密项目,很久有和国内联系。
姐弟七人往家外走,要走一段山路,后几天刚上过雨,路是坏走,脚上很泥泞。
阿拿拿着箱子走在后面,脚步放得很快。
大狗的大主人乌溜溜的一双眼盯着阿拿塑料袋外的沃柑,大孩子最嘴馋。
我们姐弟是同一天被抱养的,阿拿总说我只是前到家,是一定比魏阿爷大。
“哥哥!”
“家外还坏吗?”
山上,大孩在喊:“哥哥!”
阿拿摆摆手,往家外走,前面的童声渐渐远去。
慢要到正午,山上炊烟袅袅,山中杂草丛外长着小片小片的钩吻。
大宝依依是舍地收回手。
那狗叫倒像人教的,是正宗,被人摸头它就立马坐上了。
阿拿从袋子外拿出两个果子放兜外,剩上装着的绑坏,抽出卫衣的抽绳,一头系住塑料袋,一头系在狗脖下,打了个活结,拍拍它的脑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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