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斛反问出这句话后,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桓宗面无表情的着林斛,林斛面无表情的着他。
寒风刮过,桓宗的衣袍在风中摇摆。
“你还是去休息吧。”
桓宗站起身,推开树屋的门,躺在铺好被子的软榻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女孩子这么近,近得只隔着一扇门。
树屋的墙上,雕刻着简易的剑法与花朵,他只需要睁开眼就能见。
内间的呼吸声缓慢匀称,箜篌睡得很沉。
他坐起身,盘腿打坐。
虽不太通世故,但是他却无法做到安心睡在一个小姑娘身旁不远处,总有一种难言的心虚感。
灵台处灵气翻涌,不停地撞击四肢经脉。
引导着灵气顺着经脉运转全身,把乱涌的灵气压制下来,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他捂住嘴,压抑住想要咳嗽的欲望,回头了眼还没有动静的内间,闪身飞出树屋,扶着树干用帕子捂着嘴猛咳起来。
“公子。”
林斛连忙上前,把丹药递给桓宗。
桓宗打开手帕,把药咽下“今天比往日好多了。”
林斛了眼他手中的帕子,上面没有血,确实比往日好。
野外不方便沐浴,桓宗去马车里换了身衣服,下马车后问林斛“昨晚那几个修士是去元吉门参加元婴大典的”
林斛点头“是龙虎门的人。”
“无须管他们。”
桓宗从林斛那里取了两瓶灵液,几颗灵果,放进琉璃碗中,回到了树屋中。
箜篌从睡梦中醒来,在床上懒洋洋地打了好几个滚,才从收纳戒中取出水洗漱梳妆。
等到走到外间,发现桌子上摆着灵果灵液,桓宗靠窗而坐,低头着一本。
见她出来,桓宗收起“昨晚睡得好吗”
箜篌点头,在桌边坐下“这么早就在”
“你想”
桓宗把放到她面前。
“剑术心法要点”
箜篌敬谢不敏,把推了回去“我的剑术只能算作入门,这种不适合我。”
桓宗把灵液递给她“这种对于非剑修来说,确实非常枯燥。”
“你也是剑修”
箜篌打开灵液瓶塞,喝了一口,清香流入四肢百骸,舒服得她全身经脉都舒展开了,“我认识的剑修,都喜欢把剑握在手上,我都没见过你拿剑。”
“剑修与剑确实不能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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