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糯声回应:“是啊,臣妾耍这些手段不都是为了想要皇上陪陪吗?”
裴琰漆黑的瞳孔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一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好,朕便受了你这些手段。”
那床帏一夜里有半夜都在微微晃动,帷幔内气温灼热,旖旎的香气肆虐横流。
直至次日天要擦亮时,江云娆都觉自己这一夜不曾踏实睡过去。
她乌眸含泪的推攘着裴琰这头禽兽,气呼呼的道:“皇上快去早朝吧,臣妾受不住了!”
裴琰挑眉:“朕这几日不用早朝。”
江云娆:“那皇上去练练武吧,强身健体,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裴琰:“昨晚是谁哭着喊着让朕不要走的?”
江云娆咬着自己的唇,没等她反应过来,裴琰便又将被子蒙了上来。
推攘是没用的,她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被人拿捏于鼓掌之间。
她呜咽着,裴琰这个狗男人,简直没把自己当成个弱女子啊。
兽性大发,禽兽之行!
寝殿外,福康公公与芝兰姑姑面面相觑,都在看着对方,眼里似乎在说,你去喊,反正我不去。
芝兰应付笑着:“奴婢晨时前去叫过一次皇上和娘娘,让他们起身用早膳,这不,被皇上给骂了出来。”
福康公公抿唇,严肃着:“这可是瑶华殿,你不去叫,难道还让咱家去啊?”
芝兰:“午时了,福康公公何不去问问皇上可要传膳?”
福康公公斜睨她一眼:“哼,咱家去就去,怕你不成?”
不过眨眼之间,福康公公便老老实实的退了出来。
他也是觉得奇怪,从前皇上从不留宿任何嫔妃宫里的,这怎的在瑶华殿里一睡都睡到午时了,早膳午膳都不用了吗?
江云娆腿脚酸软,强撑着在地上找裴琰的腰带。
裴琰一袭明黄色内衫,立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脖子,浓眉皱了皱:“你过来。”
她转身走到裴琰身边,睡眼惺忪的看着人:“怎么了啊皇上?”
裴琰一脸凶巴巴的看着她:“满脖子都是你干的好事,这让朕如何出席除夕的宫宴?”
铜镜里,裴琰的脖子胸膛全是红印,江云娆抿了抿唇:“皇上穿个……高领的?”
裴琰伸手指了指:“耳后怎么遮?太后除夕也要回宫,若是撞见了,慎嫔你就是打入冷宫的大罪。”
江云娆一整个被吓哭,泪眼惊惧万分的扑在在地上,拉着他的长衫下摆:
“不要啊皇上,您怎么这样啊,明明昨晚皇上还说愿意死在臣妾身上的,怎么将臣妾一利用完就变了啊。”
裴琰面色一沉,什么浪荡之言就被她这样给说出来了。
她连忙将衣袖挽了起来:“臣妾手上,脖子上,腿上没一块好地方了!”
江云娆的身上也跟裴琰差不到哪里去,要是被花吟那个死丫头看见了,又要追着她问,对了,还有万茵茵也要一直追问的!
裴琰看着她:“起来。”
江云娆还是跪坐在地上,气得不行:“皇上以后就别来找臣妾了吧,免得臣妾动不动的又要被打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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