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扫了扫那些地里的药材,她其实不太懂这些,只是觉得长得一点都不好。
于是道:“我能从太医院给你送些适宜皇宫气候的药草来培植,再让内务府送些有营养的黑土来。”
章才人的肤色是有些黝黑的,人瞧着一点都不柔弱,一副体格健硕的模样,“猫哭耗子假慈悲。”
江云娆倒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
“我来这儿的确是有自己的心思,就是想来请教你一下,
这治病的汤药若是想做成可口的甜品与糕点,能做得出来吗,我想着这药效还要有所保证。”
章才人纳闷的看她一眼:“吃药就吃药,想着做那么好吃做什么?”
万茵茵在一边道:“是人家皇上吃不下去太医开的药,云娆姐这是在想办法,你凶巴巴的做什么啊!”
江云娆看了万茵茵一眼,这两人脾气都是不大好的。
“对,是皇上患了头痛之症,却不愿饮药,所以我就想了个这样的法子,想让他把药给吃下去。”
章才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原是为了争宠,没意思,不送。”
江云娆瞧着这样子,将糕点放在了她殿内的桌上便退了出来:
“茵茵是我的好妹妹,章才人莫要跟她一般见识,她为人单纯,但心思是好的。”
转头她对万茵茵道:“我宫里后院都给你,你随便种,想种什么种什么。”
万茵茵吐了吐舌头:“听见没章才人,我是有人罩着的,我现在有两块地了!”
江云娆回了瑶华殿,宣了太医院院使来给她请平安脉,
按理说院使大人一般都是负责给皇帝看病的,但江云娆想弄来方子瞧瞧,所以让芝兰请了三次才来。
毕竟她才是个嫔位,有些人有时候也是驱动不了的。
她将手腕伸着,假装沉了沉面色:“李太医,你该当何罪啊!”
李太医李文年被这没来由的问罪给吓住:“微臣该死,微臣不知道犯了何罪,请娘娘明言。”
江云娆垂眸俯瞰着李文年:“皇上近来头痛发作,可是你亲自负责医治的啊?”
李文年连连点首:“是微臣。”
江云娆:“是你的话,那我就找对了人。
你可知皇上用了你的药方子喝药,但其实他的头痛并不曾缓解?”
李文年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皇帝的头痛之症状不算严重,
就是批阅折子的时间太久了,乏累引起的,怎会用了半月的药一点都不曾缓解?
他自己也开始找起原因来,不应该啊。
“慎嫔娘娘,微臣的药方子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错的,娘娘关心皇上,微臣也会回去细查,必定给娘娘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云娆将手腕收回了衣袖里,面色温和了些:
“李太医平身吧,不妨将药方子给了我,我瞧瞧。”
李文年疑惑问:“娘娘会看方子?”
也顺手从药箱里的册子里将药方子呈递了上去,芝兰用手接过递给了江云娆。
江云娆回:“那是自然,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糊弄皇上。”
她顿了顿又道:
“你说你们太医院熬的药那样苦,都是给什么吃苦人喝的呀?有没有一种办法将这些苦涩的汤药改变一下口味,让人好入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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