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手里的枪背到身后,一把打横将人抱起,冲着不远处的同伴大喊,
“杰克,替我看着点儿,明天还你一个岗。”
那边的雇佣兵坏笑着冲这边吹口哨。
女人的力气和五大三粗的雇佣兵自然是没得比,尽管竭力挣扎,但是她那一点点力道,对于男人来说,跟调情差不多。
“放开我,臭老鼠……”
韩英娜哭着大喊,但是一只手还死死掐着胸前的浴袍领子。
突地,眼角扫过一抹高大的黑,从拐角处的楼梯上下来,手里还端着两个空盘子,千年不变的凌冽气场。
“喂——”
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昨天,他说他叫什么?忘了。
凌刀沙场沉浮,耳力如同猛兽,早在出门的瞬间,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是那个不安分的女人。
先生把她送给了自己,但是她不安分,虽然睡着挺爽,但是不安分的女人,太麻烦,有点后悔了。
她既然不愿意跟自己过,那就算了,反正女人都害怕自己,他也习惯了。
走了两步,又听见她“喂”
了一声,跟他妈叫狗似的。
眼角只是扫了一眼,气不顺,径直朝着食堂走。
韩英娜眼看着那个男人跟聋了似的,理都不理自己,这是提上裤子不认账了,急的眼泪更凶了,
“救救我……我错了……我不跑了……”
她绝望的朝着那个男人背影大喊,但是抱着他的人已经疾步上了另外一栋楼。
雇佣兵和凌刀那种心腹不一样,他们都住的宿舍,一个房间住四个人,那人抱着韩英娜进去的时候,里面高低床上还坐着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外国男人。
他看见两人进来,先是一愣,随后了然,看了同伴一眼,扯唇笑笑,随后出去,还顺带着关上了门。
“甜心,这里是我的宿舍,你乖一点儿,伺候舒服了,等轮休的时候我带你去外面……”
“求你……我是……我是……”
她想给自己找一个能唬的住人的身份,但是想了半天,居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是南肃之的小妈?
他知道自己在古堡说出这个身份,一定会下狠手。
是他的女人?
她更不敢,那件事是他和南溪彻底决裂的根源,南肃之都恨死她了,她怎么还敢有胆子再提。
那她是谁?什么身份?
“哈哈哈……你是谁……不就是先生弄来给我们玩的么?说,你昨天晚上,伺候哪个军官去了?弄爽了吧?瞧这一身的印子,妈的,等老子升了职,先生弄来的女人也就有优先权了,到时候老子还选你,甜心……”
男人说着,就要上手去扯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
床上的女人剧烈挣扎,她就算再不值钱,再是个玩物,也不想被这样的臭老鼠糟蹋。
南肃之那个天杀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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