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稍作平静,仔细的辨认着奶奶究竟在说什么。
“咋……了……咋……了”
是奶奶临终前对我说的那两个字。
我逼迫自己喉咙发出声音;“咋了?”
奶奶看也不看我,轻轻摇了摇头,仍念叨着。
我焦急的在心中为这两个字排列组合,难道是“砸了?”
我费尽力气吐出这两个字,奶奶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猜对了,心头的恐惧稍微减退了一些。
奶奶仍念念有词,但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两个字,我再也无法辨认,直挺挺僵硬地躺在那里,焦急恐惧令我胃部开始抽痛。
又一阵凉风,奶奶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
“朱墨!
朱墨!
你怎么了?”
有人在对我说话拍打我的脸颊。
身体的知觉逐渐恢复,我猛地一下坐起来,大口大口呼吸赶走心里的恐惧与身体的麻痹。
突然,眼前一切都亮了起来。
我抬头看向光源,赵爽正在拉开窗帘。
他缓缓走到我面前,皱眉面带疑惑地轻声叫道:“朱墨?”
我抬起一只仍处发麻状态的手,轻扶晕眩的额头,发现自己一头冷汗。
我直视赵爽的眼睛,再次确认自己处于清醒状态后才哑着嗓子说:“没事!
做了个噩梦!”
他轻舒了一口气。
一下午我都过得恍恍惚惚,我们好像在一起吃饭,还拍了照。
直到白雪坐在车里向我们挥手道别,我心中泛起强烈的酸楚才使大脑逐渐清醒。
赵爽担忧地看着我说:“今晚,我陪你守灵吧。”
我立刻心生感激,一把揽过他的肩拍着叫道:“好兄弟!”
晚上宾客散尽,饭后我们去了趟澡堂,才晃晃悠悠的回去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