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镜吓一跳,“扬州城还有绑匪伤着没”
又担心秦凤仪为匪类所伤。
“没事,有许多好心人出手助我,把那些绑匪都打趴下了。”
李镜夹了个翡翠烧麦放李镜盘里,道,“还有好笑的呢,那些绑匪竟然还冒充岳父的名义,就是景川侯府的人。
切,骗谁哪,这一准儿是来绑票我好来我家讹银子的亏得有人报了官,我让赵捕头把他们都捉走了,要严刑审问,他们是哪个山头的”
秦凤仪正说得高兴,就见李钊李镜兄妹都瞪着眼睛着他,那神色,有说不出的不可置信秦凤仪摸摸脸,颇是自我感觉良好地表示,“你们不用担心,我真没事,反是那些绑匪,可是叫那些好心人们一通好揍”
说着,自己哈哈笑了起来。
李钊将筷子一放,急道,“傻子,你就别笑了,那可能真是我父亲派来的人”
“啊”
秦凤仪张大嘴巴,露出个漂亮的蠢相,眨巴眨巴眼大舅兄,再瞧瞧媳妇,秦凤仪迷惑道,“可是,那些个人,拿着大棍子,对我喊打喊杀的”
李钊顾不得与他多说,饭也不叫秦凤仪吃了,拉着他去衙门要人。
李镜拦了他们道,“大哥急糊涂了,要人何需你们亲去,只管坐下吃饭。”
吩咐丫环,取了家里的帖子,打发管事往扬州衙门走一趟,瞧清楚了,要是自家的人,就带回来。
要不是,就打点一下官衙,令官府好生审问,谁敢对阿凤哥下黑手
管事拿着帖子去了,李钊与秦凤仪是完全没了吃早饭的心,唯李镜还慢调斯理的用饭,说他二人,“这点事儿,还值得吃不下饭了要是遇着大事,你们还不得上了吊。
只管吃饭,不过几个下人,又不是阿凤哥先动的手,打也就打了。”
秦凤仪有些担心,“是不是岳父不大喜欢我啊”
李镜道,“我爹又没见过你,如何会喜欢你。”
李钊道,“就是见着你,估计也不会喜欢你。”
李镜横大哥一眼,安慰秦凤仪,“先时我家的事也与你说过,别担心,我有法子应对。”
秦凤仪颇有男子气概,“阿镜你也不要担心,这是爷们儿该担的事,一切有我哪。”
然后,夹了个三丁包子,嗷呜一口,咬下半个,巴唧巴唧吃了
往时,秦凤仪喝两碗粥的饭量,今早不同,大概是为了应对难对付的老丈人,秦凤仪多吃了一碗粥,结果,吃撑了。
秦凤仪正顺肚子哪,李家管事就把人都带回来了,李钊瞧着这些人都是一幅猪头相,仔细瞅了半日,方认出这带头的是一位叫陈忠的管事,陈忠当年是他父亲的小厮,后来他父亲袭爵当家,这陈忠便做了府里的小管事,也算得他父亲信赖。
李钊道,“唉哟,这不是陈管事么,险没认出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呀,当街打人,还闹到了衙门去。”
先发制人。
陈忠刚要告状,一,往自家大公子身边安坐的可不就是那凤凰么。
陈忠当下一肚子苦水,硬是没往悉数往外倒。
只是,有些话他也不能不说,毕竟,这亏吃得忒大了些。
陈忠苦笑,“侯爷接了大公子的信,当下气得了不得,当天着属下带人来扬州,一则请大公子大姑娘即刻回京城;二则便是要教训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盐商子弟。”
秦凤仪张嘴便道,“我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你知道的话,赶紧告诉我,也叫我长长见识”
说着,秦凤仪也生起气来,说这管事,“就没见过你们这号人便是绑匪,也知道通报姓名,你们倒好,持枪带棒,二话不说就要打人你以为扬州城是京城哪就是在京城,我听说那里大官儿有的是,你们也敢这么打人的你是不是傻啊我就是盐商出身,也是在扬州城土生土长的,你们一外地来的几个狗腿子,就想来扬州城撒野,你出门没带脑子,还是你那脑袋就是个摆设啊”
陈管事气得,想着当真是南蛮子的地界,竟是半点礼数都不懂。
倘在京城,就秦家这等商贾人家,便是想巴结,也得他陈爷心情好不好陈管事这回了李家地盘,气焰也略恢复了些,气道,“我早就说了我是侯爷派来的,你硬诬我是绑匪”
“这可真是屁话你们侯爷是谁,那是我岳父我岳父说,叫你教训我,你就真敢拿大棍子来打我我说你是不是真傻呀怎么连远近亲疏都分不清了,岳父跟我近,还是跟你近自来疏不间亲,他老人家随口一句话,你把我打坏了,你可就美了你出大名儿啦下人打死姑爷,你也算京城里独一份儿啊我跟你说吧,你今天没打着我,算你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有这运道不然,你碰我一下试试干嘛你还歪脖子,你歪什么脖子,你是不是不服啊”
陈管事硬生生的给这无赖气哭,怒道,“我脖子不知叫哪个婆娘挠的花了半边,我不歪怎么着哪”
秦凤仪偷笑,“歪吧歪吧,随便歪。”
更让陈管事火冒三丈的是,自此之后,这姓秦的无赖竟给他取了个外号,还是四个字的,就叫他,陈歪脖子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