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硬气的回了一句:“娘娘,是非曲直,容臣妾说完,皇上自有圣断。”
然后微微侧身对皇上恭声道:
“皇上,臣妾所奏之事,虽是国事,但与后宫也息息相关,还请皇上容熹贵妃及敬贵妃留下,也好做个见证。”
两人吵吵嚷嚷各执一词,皇上看了眼磨磨蹭蹭不愿离开的熹贵妃及一脸惊诧根本没有挪动脚步的敬贵妃,心头火蹭蹭而起,他倒要看看今晚能翻出什么风浪来,他眼神一扫两人:
“你二人留下,苏培盛,将门关了,你们二人也不用急,事情一个个来说。”
最后一句对的是皇后和安陵容。
片刻后,偌大的乾清宫里只剩下几人,显得格外空旷,皇上径直走到主位大喇喇坐下然后瞥了眼皇后:
“你先来。”
皇后侧脸看了眼看在自己身后低眉顺眼的曹琴默,心中暗骂一句“奸诈”
,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臣妾检举,后宫女眷与宗室亲贵私通,请皇上严明法典,将两人绳之于法。”
如此惊天的消息,哪怕早已知情的恒亲王面色上都是不自在,更别提敬贵妃了,她直接将眼珠瞪圆了,狠狠咽了几口唾液才佯装恢复了平静。
皇上的火一下子烧到了眉头,对着皇后怒目圆睁:
“皇后,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皇后拿出早准备好的说辞,然后又将曹琴默拉了进来:
“今晚恒亲王与臣妾皆是见证,最早现两人异样的却是慎嫔。”
皇上声音冰冷:“慎嫔,你来说,是谁?”
曹琴默心中也很无奈,皇后与她都是奸猾之人,今晚这趟水,只能自己硬趟了,她硬着头皮小心开口:
“是果亲王与莞妃娘娘。”
话音刚落,果亲王已经呼天抢地的喊冤:
“皇上,臣不知何时得罪了皇后,竟让皇后如此构陷臣,臣与莞妃历来恪守本分,从未逾越相识,何谈私通,请皇上明察,还臣清白。”
甄嬛更是吓得跪地哭泣: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入宫多年,尽心尽力侍奉皇上与皇后娘娘,却不知皇后娘娘为何要这样污蔑臣妾,皇上,自古女子清誉大过天,皇后娘娘这是半点不容臣妾,请皇上明察秋毫,给臣妾一条活路。”
对两人苍白的抗争,皇后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臣妾有证据,皇上,可宣江福海上殿,便可知晓真伪。”
从皇后出言检举,皇上太阳穴上的青筋肉眼可见的暴涨起来,他眼神示意小夏子让江福海进来。
几息后,江福海亦步亦趋的跟在小夏子身后,他手上抬着个托盘,托盘里一袭艳丽的衣裙赫然呈现在众人眼前,衣裙旁还有个做工精致的香色荷包。
看到裙子的时候,甄嬛眼里的恨意直接溢出来,对不能为自己所用之人,皇后下手是半分不见手软,招招都是致命招式。
既然如此,她拼着这条命,也要咬皇后一口。
皇后很是欣赏甄嬛此刻的表情,那种濒临死亡的挣扎,让皇后心中甚是觉得痛快,她放缓声音将今晚的经过徐徐道来:
“皇上容秉,刚才十七弟借口离开,臣妾担心他饮酒过度,就让五弟前去照料,可五弟也一去不归,臣妾放心不下,就带了宫人前去找寻。”
“在乾清宫最后方的值房里,现二人正在争执,臣妾上前一问,才知道,十七弟刚孤身一人从值房里出来。”
皇后说得抑扬顿挫:“而值房内则是有一女子,十七弟多番为该女子遮挡才让五弟起了疑心。”
说到这,还不忘恒亲王这个她早就挑好的证人:
“五弟,你说,本宫说得可有半分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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