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要去美国了,在旧金山有一家非常有名的医院,对治疗她的精神疾病有很好的效果。”
他说。
我点了点头:“太好了,真的希望她能好起来。”
“天成也去!”
我在听到这句话时,虽然愣了片刻,但却没有那么惊慌失落,也没有那么不可思议。
天成和杜鹃还没有离婚,他要是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的确会显得狠心且不道德。
毕竟,天成不可能通知所有人,杜鹃都对他和我做了些什么,就像布会现场面对杜珊珊的侮辱,我没有办法给每一个人解释一样。
昀泽看了看表后,放下酒杯,他扶着我的肩膀:“天成最近会处理这个事情,可能没有办法照顾到你,要是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至少,我没有老婆需要照顾,至少,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我点头接受我们还是朋友的关系。
虽然昀泽对我做出过极端且过分的事,但除了让那些成为过去,我还能怎么样?就当做报答了昀泽为我争取到出版名额的报酬吧。
这么想,我还是划算的。
当天晚上,李普和丹姐跟我聊天,他们俩支支吾吾,我就知道这台词儿背后有隐藏信息。
“什么事儿这么难以启齿呀?丹姐你怀孕啦?”
“瞎说什么呀,我跟李普想跟你说个事儿。”
丹姐告诉我,她和李普有回国的打算,我们喝着红酒,气氛并不欢乐,却也不消沉,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纠结。
丹姐和李普回国的提议,就像夜晚一盏照亮了前方的路灯,让我看清了自己已经走到了一个分岔路口,是该抉择的时候了。
我曾经说过,我不会永远留在意大利,可是该抉择的时候,我却开始犹豫。
我也总说,男人不能影响我拔枪的度,可在抉择的时候,我却总是顾忌我和天成的明天。
我想,我还是输给了自己。
那晚,我终于忍不住给天成了信息:我好想你!
就在凌晨点,我们见了面。
但我不由得在想,如果我不给他信息,是不是就见不到他。
不得不说,天成给了我全世界都给不了我的安全感,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焦虑。
我和丹姐住的地方,马路对面就有一个小公园,我坐在公园里孩子们玩儿的秋千上等待天成。
我慢悠悠地晃着秋千时,天成高大修长的身影慢慢地来到我面前。
公园里没有光亮,好像此刻的光线都是被繁星照耀所至。
在看到他那一刻,我忍不住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天成,好像有许多话想对他说,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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