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越来越多的人走入了与曾经全然相反的“阵营”
。
她们时常麻木着、日日哀叹着、偶尔庆幸着。
她们用拙劣的谎言麻痹自己:“蝼蚁尚且偷生”
、“好死不如赖活着”
……仿佛只要自内心地相信,自己就能从“受害者”
变成“旁观者”
。
甚至……“加害者”
。
连自己都认不清的她们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
啊,不好意思,这还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向别人阐述我的观点,一不小心有些过于激动了……让我们回到正题来。
当我明白过来,以我个人的力量,是怎么也无法与整个村子相抗衡的时候……我明智地掐灭了逃跑的念头,变得温顺起来,像是终于被驯服的野兽一样。
与那些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无法坚持下去的可悲者不同,我有着更为坚定的信念。
——哪怕死去,我也一定要离开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幸运的是,就在我调整好心态的那段时间里,我怀孕了。
得来不易的后代让蒋家一群人极为欣喜,再加那时候的我表现得极为乖巧,逐渐的……他们放下了戒心。
我之前说过,极为闭塞的生活环境让这里的村民像是数百年前的封建愚民一样古板。
所以,在我生产的那一天,除了被请过来接生的产婆以外,没有人靠近产房。
因为那是污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