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跟何丹就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儿?你们吵什么吵?”
何丹问。
这时候高矿长也过去了。
高矿长工人们都认识。
再说我们都戴着红安全帽。
他们知道我们是当官的。
“怎么回事?”
高峰大声一吼,工人们顿时就害怕了起来。
“领导,我是通风员,现在瓦斯限,我把掌子给停了,但是杨班长不干,非要继续干,还要打我,我在这被逼无奈下。
我只好妥协,让他签字。”
“杨班长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危害安全的事吗?”
何丹不爽的问。
杨班长一看矿长已经过来了,另外还有很多陌生的面孔,也不知道他们是多大官,顿时蔫了。
“我这个是好心的,如果停了就出不了煤了。”
“放屁!
什么好心?”
高峰上去就踹了杨班长一脚。
“把你工作停了。”
杨班长没有敢吱声,就站在一边儿,像个犯错误的孩子,面对老师一样。
没有想到高峰这么简单粗暴,其实作为矿长都有一种匪气。
对这些粗犷的汉子,你温柔细语还真不行。
“把掌子给我停了,赶紧排风。”
高峰道。
“是!”
通风员道。
然而这个时候通风区工人们都下来了,开始重新排放。
接上的风筒往外排风,还有一个电机,工人们干活非常的快。
瓦斯监测器渐渐的就不响了,瓦斯被控制下去。
何丹我们下井还是有成效的,如果我俩不下井,就不知道井下生什么事故。
如果由杨班长蛮干,如果造成瓦斯爆炸,那么死伤的人数就多了,这可就是重大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