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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序抓着那枚u盘左瞧右瞧。

他赶忙跑进卧室，从背包里翻出了另一枚u盘拿在手上。

一、模、一、样。

陈序倒吸了一口凉气。

“舟”

他艰难地抬头向顾柏舟，“要么这样，你听我解释”

顾柏舟抿着唇，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我在自我认知还没那么清晰透彻的时候，找小源要了一点学习资料。”

陈序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悔恨，“然后吧，我搬到你这里来的时候就想着把这些东西一起带过来”

“所以那天掉在房里被我捡到的这个u盘是你的啊。”

顾柏舟说，“那我那个u盘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陈序抿了抿唇，有些心虚地指了指桌右下方的柜子“这里面。”

“我不是故意翻的我就是怕被你捡到后到里面的东西，所以我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咱俩u盘怎么一模一样啊，我拿到后十分自信都没有确认里面的内容”

“你翻我柜子了啊。”

顾柏舟坐在椅子上，颓丧地敛了敛眸，“那”

这话都不用问，能在柜子里翻出这么小一枚u盘，更别说其他东西会不会被见了。

窗外是寂静的夜空，所有的亮光都来源于其他楼层开着的灯，暖黄的，冷白的。

陈序默不作声地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而后，双手撑着顾柏舟的膝盖，蹲在了他的面前。

“抱歉，我都到了。”

顾柏舟偏过头，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这种感觉很难堪，像被剥下了一层皮扔进烈日中暴晒。

陈序抬起头，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你突然说要跟我谈恋，是因为到了里面的东西吗”

顾柏舟的声音很轻，轻到恍若一阵风就能吹散。

但房无风。

陈序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可置信地着顾柏舟“你觉得我在可怜你吗”

顾柏舟敛着眸，没有说话。

陈序着他这近乎默认的态度，差点直接气笑了。

他撑着顾柏舟的膝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着他“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会因为同情和可怜就跟别人谈恋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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