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陷入沉寂,池哩着冷白锁骨处的咬痕,以及他脖子上星点的红印,默默垂下头。
在被子里的手都要扣成麻花了,脸上冒着热气,她喝醉这么狂野吗?
一定色欲熏心,她啃他难道祁砚峥就没一点错吗?
对吧?
都快把自己劝服了,猝然,后脖筋被捏了几下,那点凉意顺着背脊传来,她抬起眼,嘴角抿起微微上扬,“昨晚…是个意外。”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拽住他的领口,“哥哥舍不得怪我吧?”
他脖子啃咬的痕迹很重,就连喉结那处都泛着红,这一,就像是被欺负了。
池哩脸热,耳根冒粉,她真有点流氓属性。
被她盯着喉结,祁砚峥不由想起她在车上吞喉结的旖旎画面,锋利的下颌微动,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神色有几分倦懒,“下次喝酒喊我一起。”
“我希望,有很多个意外。”
磁沉沙哑的嗓音勾缠几分缱绻,丝丝入耳,比吹过来的风还冷。
那双深邃幽沉的凤眸轻眯,眼底那颗黑痣也愈发蛊人,他嘴角笑意深不见底,莫名诡然。
池哩抖了下肩膀,招架不了男人火热的视线。
她紧咬牙,偏过头。
想的真美,喝不了一点。
再喝我叫你爹!
系统:“叫我吗?”
池哩:“滚!”
祁砚峥手指搭在被子上,目光扫过她发红的耳根,“要我给你穿衣服吗?”
“不要。”
池哩回答快速,还将被子拢的更紧,她就是宿醉也不至于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见她这般警惕,祁砚峥轻挑眉梢,松开箍住她的手臂。
下一秒,女孩滚出怀抱,在床上侧躺着,里面光溜溜的,即使围着被子,被他极具侵略感的眼神着也有些不适。
祁砚峥将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她,是一件长袖针织裙,天气已经变凉,她围在被子里暖洋洋的。
像个…气鼓鼓的奶团子。
池哩见衣服,她抬起眼眸,澄亮中晕着光彩,“砚峥哥哥,你先出去吧。”
祁砚峥面无表情扫视下,将衣服放在旁边,转身出了房门。
等她换好衣服,祁砚峥再次进来,身上换了件衣服,那股厚重的烟草味已经消失不见。
池哩进去洗漱,手里挤出泡泡往脸上抹,白泡有几滴落在地板上。
祁砚峥想到昨晚女孩在浴室里的画面,透着薄雾若隐若现的轮廓,雪白妖娆,隔着雾气的一眼妖媚撩人。
她貌美的像只妖,祁砚峥滚下喉结,压抑着眼底翻滚的情欲,身上燥热难耐,他移开眼,试图转移注意力。
身体站直些,听见水流声他又偏头过去,流连在她脸上的泡泡被清水洗掉,沿着手腕落下。
祁砚峥想到昨晚满是泡沫的浴室,低笑声,“昨晚你醉酒了,把这间浴室折腾的像泡沫王国。”
池哩轻咳声,听着他的叙述大概能想到自己当时是什么德行。
祁砚峥手里拨弄着打火机,自顾自的说着:“为了把你哄出来我在浴室门口站了二十分钟,结果哩哩出来惹了一身火,倒头就睡。”
“在车上那会也是,抱着我啃,把唇咬破了”
“咬疼了”
每一句似在细数她的罪责,实际是在对她身心的凌迟。
池哩脸皮薄,抱着毛巾擦下巴处的水渍,向他时的眼眸含着羞态,目光落在他说疼的地方。
祁砚峥勾唇,“是不是该给哥哥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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