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杜茎山有些惊慌的问道。
“我不想总拖累你,之前因为我伤了腿,现在又差点儿失了身。
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算得清楚,这天底下最贵的就是人情,我欠你太多了。”
“我是你师兄,自然要护着你,你我之间不必说什么欠不欠的。”
“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发现的及时,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我应该再早些发现的,是我轻视了这药的威力。”
“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杜茎山点了点头,凌琪琪便带着凌翊出了屋子。
回去的路上,凌琪琪心情极差,一路无话,凌翊默默的在一旁陪着。
总算回到了西院,凌琪琪突然觉得体力不支,险些摔倒,凌翊见状赶紧扶住了她,给她抱回了屋。
凌琪琪的眼皮很沉,很快睡了过去,结果这一睡,竟然睡了两天。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多了,凌琪琪醒来之后依旧是一副昏昏沉沉、恹恹不欢的样子,没了往日的神采,但她放不下杜茎山,闹着要去看他。
凌翊拗不过她,让人用肩舆抬着给她送了过去。
杜茎山经过了两日的休息和调理,面色已经比以前好了一些,凌琪琪见状总算是放了心。
折腾了这几天下来,年休已经临近了尾声,一切又开始恢复如常。
这个年过得实在是膈应,但也总算是过了,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凌琪琪为了转移注意力,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克制弩箭的研究上。
凌翊这几日都陪着她,索性把奏章全让人搬到了西院的厢房,凌琪琪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轰了几次都无济于事,凌翊的脸皮是真厚,总以怕再有奸人再害她为由赖着。
我呸,哪儿还有什么奸人,真要有也只能是他。
更可气的是,凌翊晚上也不再搭地铺,直接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凌琪琪自己去睡地铺,也总被他半夜给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