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隗的春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在程的提醒下,凌琪琪也渐渐的意识到,这里的时间流和现实世界不一样。
现实世界里,时间是匀的,但时间并不是一种具体的物质,而是一种概念或是一个参数。
所以时间真的是匀的吗?为什么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而痛苦的时光却变得漫长。
或许时间只是每个人的感受罢了,不同的人,对时间有着不同的定义和期待,所以才会有人感到度日如年,有人却感到光阴似箭,有人对时间敝帚自珍,有人却对时间弃如敝履。
如果以此类推,这里的时间流,大概也是凌琪琪和程的一种感受。
但这种感受很是奇特,平平淡淡的日子总是过得转瞬即逝,甚至他们连记忆都没留下。
时间在这里像是跳跃式前进的,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就像是翻书一样,读书人的注意力只在字里行间,而翻书的动作被忽略不计了。
穿越到这里之后的时间,就像是凌琪琪意外收到的一份礼物,然而这个礼物是个盲盒,你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而且它还被包装了很多很多层,你需要一层一层的剥开,虽然繁琐,却不断放大了你对惊喜的期待。
但在经历了很多次拆礼物或盲盒的体验之后,凌琪琪意识到,她享受的只是拆开它的过程,每每拆开之后,反而会对礼物本身大失所望。
就好比中秋节的时候,凌琪琪从来不在乎月饼的味道,她更喜欢那些精美的月饼盒,有时候甚至是现实版的“买椟还珠”
,把月饼扔掉留下盒子,而且还会用留下来的这些漂亮盒子盛放自己喜欢的小东西。
不过这里的时间却和现实世界里的时间存在一个共性,那就是:时间是不可逆的。
不管凌琪琪愿不愿意,都要随着时间往前走,每往前走一步,她在这里所剩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
所以凌琪琪对未来没有太多的期待,反而十分享受现在的时光,也十分珍惜当下的感受。
她觉得她就像是在搭乘了一列火车,她坐在火车上欣赏着沿途景色,而且火车的每次停靠,她都要下车溜达一圈,感受每一站的不同。
她希望火车可以开得慢一点儿,再慢一点儿,她并不急于知道也并不急于抵达目的地,因为目的地不论是一片花海还是一片狼藉,她都无法返程。
所以北隗的春天,就是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凌琪琪知道,她的“时光列车”
到了新的一站,她又该下车溜达溜达了。
北隗京城的这个春天与众不同,为了迎接西陌国和南蜃国的使者参加“春荣会”
,街边商铺都提前进行了整饬修缮,粉刷一新,张灯结彩。
大街小巷扫洒以待,流民乞丐也都不知去向。
总之,愣是给人营造出了一种国泰民安、喜庆祥和的景象。
南门大街如今已经成了京城第一街,是外地人来京城之后必来打卡的地方,悦华楼自然翘楚中的翘楚。
所以悦华楼之前被行商司约谈了,被要求在春荣会期间不许上演奇奇怪怪的戏,还要排演一出颂盛世、庆繁荣、创未来的大戏。
如若不然,就让他们悦华楼停业整顿。
切,吓唬谁呢,她凌琪琪难道是被吓唬大的吗?她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吗?她还没等人家来吓唬呢,联欢大戏早就准备好了。
就照着春晚的路子,怎么热闹、怎么喜庆,怎么来。
她把悦华楼炙手可热的几位艺人全都给编排上了,一人一段才艺表演,吹拉弹唱、唱念做打,压箱底儿的绝活一股脑儿的全给掏出来了,配上各种舞美特效,最后再来个大合唱,绝对称得上歌舞升平。
所以当行商司的一行官员来视察约谈的时候,乔班主直接组织试演了一次,给行商司的几位看的是心花怒放,见过会来事儿的商家,但没见过这么会来事儿的,又能在自己的政绩上添上一笔来,这悦华楼大有可为,看来以后得多关照关照。
悦华楼的演出很顺利的就过审了,为了保证更好的演出效果,每场的演出内容在编排上都会有所不同,以确保每场都能给观众制造些小惊喜小彩蛋之类的。
联欢大戏连演十天,又引起了轰动,各位当红艺人的拥趸们天天比着赛的来“应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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