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啊,好啊”
江氏气得浑身哆嗦,本是想着演一出戏,没想到却真的气上了。
她怒目一瞪,三两步走近秦辞忧,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威胁道。
“贱蹄子,你爹当初把你嫁过来,是然你做什么的,你心里有数!”
“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思,若是你敢有别的想法,你大可试试能不能翻出我的手心!”
“娶你进门,就是为了照顾川儿的,若是你再做不好自己的事,我饶不了你!
我们走!”
看着带着一群丫鬟仆妇耀武扬威地离开的江氏,秦辞忧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在她即将走出院门之际,扬声道:“婶娘还是多看顾着自己儿子吧!”
那日她安排柳州知州的女儿离开时,她提起过,秦知州不舍得把府中的小姐嫁给个将死之人,便从尼姑庵里接了已故原配的女儿替妹妹嫁过来,
还让她一边照顾宋寻川,一边传递些有用的情报。
江氏来的目的,约莫是听说宋寻川醒了,来看看她与宋寻川相处得如何。
顺便提醒她,该做些什么。
“咳咳”
里间一阵咳喘声让她回了神,秦辞忧皱了皱眉,径自走了进去。
一转身,冰冷的长剑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果然跟他们是一伙的。”
宋寻川面若金纸,雪白的中衣上沾染着少许血渍。
黧黑的桃花眸没有一丝温度,“先前我还担心冤枉了你,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辞忧懒懒地掩唇打了个哈欠,像是终于清醒了,抬眸看他时,脸上带着几分轻笑。
“宋将军病入膏肓,还想执剑杀人?”
“哼!
你大可以试试!”
剑锋猛地一转,又靠近了几分。
突然,被他压制在红漆柱上的女子募地抬手,在他执剑的腕间一点。
一股麻意瞬间包裹整条手臂,手中的剑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试试就逝世!
只不过,以你现在这样,逝世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你!”
宋寻川听懂了她的话,生气的同时更加震惊,捂着胸口又是一阵的咳嗽。
肩上原本因为执剑而崩开的伤口沁出汩汩的血迹,鲜红的颜色自肩头慢慢往下延伸。
口舌上的便宜占到了,秦辞忧到底有些担忧。
扯住他的衣袖把他按在了一旁的矮榻上,转身去柜子里找药箱。
宋寻川见她熟练地摆弄着药箱里的东西,薄唇抿了抿,出声问道:“你还会医术?”
刚才她的手指点在他的腕上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内力,才意识到她竟然会功夫。
难怪不怕他这个险些连剑都提不动的,现在,竟又让他发现了她会医术?
闻言,秦辞忧只是轻轻挑眉,也不接他的话,伸手就来解他中衣的系带。
“你的伤口崩开了,需要及时止血,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