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大刚去砍了一捆柳条回来,屁股还没坐下呢,就又被菊花婶催着去河里抓鱼。
陈念雪今天也没出门,还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刚起床没一会儿,菊花婶便隔着院墙喊她。
“念雪丫头,念雪丫头。”
陈念雪走出去:“婶子,怎么了?”
菊花婶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这不快到午饭的时辰了么,刚好你大刚叔抓鱼回来了,就想问问看你起床没……”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表情表达了一切。
其实她一直盯着陈念雪家的,看见陈念雪起床了才敢喊的。
陈念雪笑了。
“好,我穿个外套,这就过来。”
“诶,好嘞,婶子等你啊。”
菊花婶答应一声,笑眯眯的看着陈念雪回屋去了,这才去看桶里的两条鱼。
陈大刚坐在屋檐下琢磨怎么编那个鱼篓,看她这美滋滋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不就学做个鱼么,看你美的。”
菊花婶哼道:“你懂个锤子,我这是因为念雪丫头对我笑了,我心情好。”
“这有啥好美的,你对她笑她不就对你笑了么。”
陈大刚不甚在意的说。
菊花婶白他一眼:“懒得跟你说。”
很快陈念雪便过来了,不过来看见是两条鱼,她便又回去拿了自家的菜刀过来,打算手把手教她。
“其实做鱼挺简单的,得先把上面的这些鱼鳞刮了,然后清理它的五脏六腑……”
两人蹲在盆边,一人拿着把菜刀。
陈念雪开始一边说着,一边做示范。
菊花婶也急忙抓起一条跟着刮。
“原来还要把这些……啥鱼鳞刮掉啊,我就说这外面一层奇奇怪怪的东西,咋吃呢……诶,别跑。”
话刚说完,手里就一个打滑,鱼咻一下窜到了地上,开始满地打滚。
陈念雪轻笑一声,手上没停。
菊花婶好不容易把滑不溜秋的鱼揪了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干活。
对面的邻居看见这一幕,都很是惊奇。
“这菊花咋跟陈念雪凑一块去了。”
“就是,也不怕陈念雪把她们家拆咯。”
一边念叨,一边啧啧着摇头,回屋去了。
在陈念雪的指导下,菊花婶很快做出一锅酸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