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已经换好正装,整理着袖口,从衣帽间电梯走出来,刚走进卧室就听到时序的声音,他的步伐稍微比刚才快了些许,进去就见时序趴在被子上,头发微乱的披着,动弹不得样子。
毕竟昨晚后半夜时序吐了,这胃终归是脆弱,大半夜的还让医生来了一趟,好在没有很大的问题,就是提醒不能够再喝酒。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情下不为例,再有应酬需要时序跟着他一起出席的,也只会让时序坐在自己旁边。
“时秘,已经给你批假了,可以再睡会。”
时序浑身疼得生无可恋,头疼,腰疼,腿疼,动一下哪哪都疼,听到陆文州这么说他侧过头,脸还趴在被子上,见陆文州已经换好衣服,人模人样了,不甘心的把脸埋回被子里。
想到自己昨晚吐的记忆,简直是不能再回想。
过了会,硬撑着坐起身。
“我不要请假。”
陆文州走到床边,见时序连爬起来时眉头都是皱着的“你确定这样能在办公室坐一天吗胃还疼不疼”
说着拉开床头柜,那属于时序的那枚婚戒给他戴上。
而自己那枚已经摘下了。
他们就一,一四六的轮流戴。
“不疼了。”
时序如实说道。
毕竟昨晚该吐的都吐了,药也吃了,反正胃比屁股舒服多了。
“上班才第一天就请假,本来我就是上班第一天被领导批了两顿的存在,这要是还请假不得再传出去下个月炒我鱿鱼。”
他见陆文州把婚戒给自己戴上,弄得他手指有些痒,不知道想到什么,想把手抽回来。
结果就见陆文州握着他的手,吻在他戴着戒指的指节上。
“谁敢说你。”
陆文州见时序睡眼惺忪整个人懒洋洋的,握着他的手“确定能去上班吗不要逞能,让你去集团是为了满足你的学习不是真的想让你做秘这个岗位。”
时序想到昨晚这只手做过什么,也真是服了自己,强忍着浑身的酸疼,缓缓点头“能,我就是能。”
陆文州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拿他没办法,不过好在他这周都不需要出差,在公司的时间较多,还是可以必要的时候喊这家伙来办公室进行批评教育。
时序发现自己坐起来腰疼,朝着陆文州伸出援手“你能抱一下我起来吗”
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尺度什么的,在陆文州身上就没有所谓的尺度,他再扭捏就显得很作了。
所以趁年轻该享受的就享受吧。
陆文州弯下腰把人抱起来。
“谢谢谢谢。”
时序感恩的双手合十。
陆文州无奈。
洗手间盥洗台前,镜子倒映着两人站在一起。
时序懒洋洋的扶着洗手台刷牙,他百无聊赖的,了眼正在身后帮他扎头发的陆文州,这男人每天都热衷于给他扎头发,还别说现在是越扎越好了,至少比他厉害多了。
因为他不会,每次自己扎都会被陆文州说,然后再被他松开重新扎。
而这会,发现今天陆文州给他换了条皮筋,黑色发圈金色英文的,隐约好像见了e的字眼。
他好奇的脑袋往后仰,嘴里满是泡泡,含糊问“你给我换什么皮筋了”
“香奈儿。”
“多少钱”
“五六千吧,忘了具体。”
时序“”
他回过头继续刷牙,心里默念了一句,这男人有的是钱,五千六的皮筋都好像是五六毛的感觉,他管不了。
“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