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标记我32次。
“三十二次郎。”
江知意顺带给岑清伊起了个日本名,岑清伊臊得脸通红,转身想离开窗边。
江知意反手握住岑清伊的手,像是突发奇想,“我们去雪地里散步。”
“冻着怎么办”
“我没那么脆弱的。”
岑清伊犹豫时,江知意抓着她的手摇了摇,“你答应过我的,希望我开心。”
岑清伊无以反驳,江知意说做就做,岑清伊怕她冻着,商量先回家,“家楼下,散完步回家直接洗热水澡,要不然一身寒气太久,真的会着凉。”
两人下楼,岑清伊开车,江知意将车窗留了一条缝,“待会万一雪停了怎么办”
“不会。”
“你怎么知道”
江知意半开玩笑,“难不成上天被我对你的感动到帮我圆梦”
“我天气预报了。”
岑清伊回答的一板一眼,江知意不客气地拧了一把小耳朵。
岑清伊疼得龇牙,不过也没反抗,江知意揉了两把,嗔道“一点都不浪漫。”
家门口,江知意要下车,岑清伊愣是拉住她,将自己的大衣给她穿上。
“你那个太薄了。”
“那你穿什么”
江知意的风衣确实不厚,“要不然穿我的”
“我不冷。”
岑清伊里面是羊毛衫,加上一路闻着九里香,岑清伊燥热,下去吹吹冷风降温也未尝不可。
“那不行。”
江知意愣是把自己的大衣给岑清伊套上了,除了有点短,其他倒也还好。
江知意还是那句“我来”
,帮岑清伊系扣子,系到凶口那一颗时,她扯了扯衣襟,“你穿着居然有点宽松。”
岑清伊知道她的意思,虽然aha的凶比oga小没什么不对,但她还是不好意思。
尤其江知意的手不知有意无意碰到易感的位置,她别过头舀着唇,忍耐片刻意识到江知意可能是故意的,因为那里频频被剐蹭,她耐不住了,“我不系扣子了。”
“好啦。”
江知意嗔了一句,“你标记我的时候,可是挺喜欢玩我的”
“不准说。”
岑清伊红着脸嚷了一句,江知意忍俊不禁,“这么久了,你还这么害羞,腺体都可以说”
“再不散步雪停了”
岑清伊急吼吼地转过身,两颗扣子到底是没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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